丁磊也知道王爷说的是自己,连忙应下,待门关上后乖乖地在门外把守。
他呼了一口气,王妃可千万要好好的啊!
一回想起方才那女子虚弱的语气,丁磊就恨不得眼下生病的是自己,王妃这般的女子怎能亲自生病受罪?!
舒瑜(扶额):......咳咳,其实吧,也大可......不必?
......
舒瑜从君离衍出现在院门外时就通过十二知道了,这会儿看到璃王和府医进来心里也不惊讶。
但是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她佯装被吓了一跳,艰难地转头看向来人:“王爷?您怎么来了?”
男人进入屋内,猛地一打眼瞧见床上那道纤弱的身影,心头下意识一紧。
在听到她虚弱的声音后脚步顿了顿,那女人......真的病了?
脚下的动作骤然加快,一瞬便走到了舒瑜的床前,冷冽的木质香也涌入了舒瑜的鼻尖。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若是她没记错,这男人新婚夜的时候一来到这儿便离她的床边三米远吧。
也就是威胁自己的时候才在她耳边说话。
如今这个做派……给她搁这儿装什么好人?
哼!!
……
君离衍目光沉沉地盯着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
只见那女人巴掌大的小脸染着不正常的红色,发丝也被冷汗浸湿,湿答答地贴在额头上。
舒瑜:“……”
热的!她这是热的!
谁大热天的躺在被子里不出汗啊!何况她为了效果逼真一些,不仅吃了发热丸,还吃了出汗丸。
男人眯了眯眸子,对身旁的府医吩咐道:“张伯,给她诊治。”
张府医连忙从药箱中掏出一张薄薄的帕子,“王妃,还请您将手伸出来。”
舒瑜点了点头,从被子中伸出手,把衣袖扯上去。
顿时,一截细软白嫩的皓腕就这样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见状,眸光暗了暗,生生抑制住想拦着张府医的动作,最终偏过头哼了一声,把手背在身后。
目睹这一幕的舒瑜:“……”
“十二,他这是又怎么了?突然间生什么闷气?”
“瑜宝,十二也不知道。”
……
张府医隔着帕子搭上舒瑜的手腕,片刻过后,他脸上露出疑惑,“奇怪,王妃这脉象……王爷,老奴诊不出什么问题。”
舒瑜听罢连忙开口:“张府医,我只是昨夜受了风寒发热罢了,不是很严重,脉象上自然看不出什么……”
没等她说完,便听见男人冷哼着开口:“不严重?不严重你还这般模样?!”
“张伯,拿开你的帕子!”
张府医一愣,下一刻便取走了舒瑜腕上搭着的帕子。
舒瑜还在疑惑狗王爷要整什么幺蛾子,突然,她的眼睛微微睁大。
她张了张嘴,不可置信地看向璃王,“君离衍,你干什么?!”
只见那男人一把握住她,大手上的温度似乎要将自己的手腕烧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