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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阳回到镇南将军府,第一时间就是去给沈老夫人请安,还把今日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沈老夫人听。
“所以,母亲,请放心,孩儿和那喜公公之间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母亲不用记挂了。”
沈老夫人瞪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你呀,一天天的尽给我惹事了。
你父亲和哥哥们在边关都不容易。
这几年朝堂上一直有声音说国库紧张,要裁剪军用,好在皇上没有听,你别别怪逼着你去给宦官道歉,丢了你的面子。
实在是这个节骨眼上,万一在有人撺掇着裁剪军用,在有皇上身边的人适时劝几句,说不定皇上就真答应了呢。
边关的士兵们最是苦了,省什么也不能省边关士兵们的吃用。
听你的意思那喜公公是个明事理的,要是以后碰上,可得对人家恭敬点。”
沈舒阳笑嘻嘻的说道:“儿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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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喜林惦记着周爱玲,想过去慈宁宫看周爱玲,可是又没机会。
毕竟她现在是伤员,主要任务是养伤。
也不必在建武帝身边伺候,就没办法跟着建武帝去慈宁宫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又过了两日,阿正来回禀薛喜林,说是兰草那边有情况。
兰草是周爱玲的另一个伺候的宫女,太后被刺杀那次,周爱玲是被人从后面推出去挡刀子的。
薛喜林和周爱玲都怀疑兰草。
所以周爱玲叫兰草守在自己的锦华宫,还是翠喜贴心伺候她。
之前她都表现的很正常,只守在宫殿里,昨天傍晚,有个太监鬼鬼祟祟的去找兰草。
“我瞧见那人给了兰草一包东西,兰草很是惊讶,那太监不知道跟她说了几句什么,兰草juice把那东西放入袖子里了。
我偷偷跟着那太监,发现他进了陈贵人的奇芳阁。”
“你确定看到他进了奇芳阁?”
薛喜林问道。
“嗯,我确定,不会错的,我一路都跟着他。”
薛喜林用手指敲击着桌面,这陈贵人和周爱玲是同期的秀女,长的只能说略显清秀,可是却直接被封为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