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多鸡贼啊!他早早就把两本书放身上了,这时与谭雅琪相聊正欢,拿出来请教正好。于是两人的话题不经意间又落到了古老的医书上。朱墨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他轻轻拍了拍手中的《本草纲目》,又指了指一旁的《皇帝甲乙经》,笑道:“这两本书,师姐可有读过?”
谭雅琪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她知道朱墨这是早有目的。也在调侃自己对中医古籍的深厚功底。她轻抿香舌,目光温柔地落在那些泛黄的纸页上,缓缓说道:“你呀,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难题,想拿我来当‘解药’?”
朱墨嘿嘿一笑,也不掩饰,直言不讳地说:“没错,我就是对这两本书里的内容有些不解。你看,《本草纲目》里记载的草药种类繁多,功效各异,而我总是记不住;至于《皇帝甲乙经》,那更是深奥难懂,经络穴位,让人头晕目眩。”
谭雅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她轻启朱唇,开始为朱墨细细讲解。从《本草纲目》中的草药分类到药性解析,再到《黄帝甲乙经》中的经络循行与穴位定位,她讲得深入浅出,生动有趣。
朱墨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一个神奇的中医世界。他感慨地说:“原来,这些看似晦涩难懂的知识,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丰富的智慧和奥秘。看来,我还得多向你请教才是。”
两人就这样在书海中徜徉,时而低头沉思,时而相视而笑。他们不仅增进了彼此的了解,更在中医的道路上携手前行,共同探索着那些古老而又神秘的智慧。
而在朱墨老家的小村庄里,朱墨家的老宅静静地伫立着,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初夏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斑驳的瓦片上,给这宁静的小院添了几分暖意。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是朱墨的二婶周慧珍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周会珍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期盼,她的眼中闪烁着对这里亲人的深深眷恋。自1937年,她的丈夫朱后友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参加五星军的征途,她便与丈夫携手同进。那些年,战火纷飞,书信难通,她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望着窗外的星空,默默祈祷着家人的平安。
终于,1952年的冬,胜利的消息如同春风一般吹遍了五星国的每一个角落。朱后友带着满身的荣耀与疲惫回到了家乡,却打听得知,老娘已经在49年随着大哥回到了娘家合兴公社,不知当时受了多少苦,又受了多少累。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疼得厉害。身为儿子,他多想立刻将老娘接回身边,好好尽孝,可现实却让他分身乏术。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让妻子带着小女儿朱金花,踏上了前往合兴公社的路。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当他们满心欢喜地赶到奶奶娘家时,却被告知奶奶和大哥已经离世。那一刻,周慧珍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泪水如泉涌般滑落。她紧紧抱着年幼的朱金花,母女俩在奶奶的灵位前痛哭流涕。她们点燃一炷香,袅袅青烟中,似乎能看到奶奶慈祥的笑容,那是对她们无尽的牵挂与不舍。
在痛哭之后,周会珍开始询问起朱墨和朱妍的情况。这两个孩子,是她离开时还年幼无知的小辈,如今想必已经长大了吧。她仔细聆听着全婶的讲述,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孩子们成长的欣慰,也有对自己未能亲眼见证这一切的遗憾。
“朱墨啊,他是个有出息的孩子,现在已经在读高中咧。不但举报敌特,还能上山打猎唻!14岁娃!厉害了。”村里人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骄傲。
“朱妍呢?她也一定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吧。”周慧珍的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
随着对话的深入,周慧珍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父母在世的年代。虽然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那份对家人的爱与思念,却从未改变。
夕阳西下,小院里渐渐恢复了平静。周慧珍站在老宅的门前,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慨。她知道,这次回来,是个告别也是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