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与卢一航在会议中达成初步合作意向后,叶平安与司天监之间的交流日益频繁。随着对彼此的了解逐渐加深,叶平安发现卢一航虽然外表冷峻,但为人正直,对守护大奉朝同样有着满腔热忱。
一日,叶平安处理完手头关于调查奸臣的繁琐事务,只觉身心俱疲。他忽然想起卢一航,便差人去司天监邀请他一同外出放松。卢一航接到邀请后,略作思索便欣然应允。
二人相约在京城最热闹的街市碰头,彼时华灯初上,夜市热闹非凡。街道两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摊位,叫卖声此起彼伏,人群熙熙攘攘。叶平安看到卢一航走来,笑着迎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卢兄,今日可得好好放松一番,这些时日为了大奉朝的事,大家都太辛苦了。”
卢一航微微点头,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叶阁主相邀,我自是乐意。整日困在司天监,能出来透透气,倒也不错。”
两人沿着街道漫步,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中,先是被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吸引。那摊主手法娴熟,三两下就捏出栩栩如生的小动物,引得周围孩童阵阵欢呼。叶平安童心大发,买了两个糖人,递给卢一航一个,两人像孩子般开心地吃着,笑着谈论着童年趣事。
接着,他们又在一个杂耍摊位前驻足。只见那杂耍艺人将手中的坛子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还能同时转动好几个盘子,引得围观人群阵阵喝彩。卢一航也被这热闹的氛围感染,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走着走着,叶平安看到前方有一处勾栏院,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他玩性大起,拉着卢一航说道:“卢兄,难得出来,咱们进去凑凑热闹如何?”
卢一航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他身为司天监大弟子,平日里修行严谨,从未涉足过此类场所。但看着叶平安兴致勃勃的模样,又不好拒绝,犹豫片刻后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勾栏院内,歌女舞姬们翩翩起舞,台下宾客们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叶平安和卢一航寻了个雅座坐下,点了一桌酒菜。几杯酒下肚,卢一航渐渐放松下来,脸上泛起红晕。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匆匆跑过来,在卢一航耳边低语几句。卢一航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懊恼与无奈。
叶平安见状,关切地问道:“卢兄,发生何事了?”
卢一航长叹一声,面露难色:“实不相瞒,叶阁主,我此前因一些缘故,欠下了一笔巨额赌债。本想着慢慢偿还,可今日债主找上门来,说若再不还钱,便要拿司天监的声誉做文章。”
叶平安听后,眉头一皱,心中暗忖:这背后说不定有什么阴谋,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催债,莫不是有人故意针对卢一航,想借此破坏我与司天监的合作。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豪爽地说道:“卢兄,此事你不必担忧,这欠款我替你还了!”
卢一航听后,先是一愣,随即连忙摆手:“这怎么使得,如此巨额欠款,怎能让叶阁主替我承担。”
叶平安拍了拍卢一航的肩膀,认真地说:“卢兄,你我如今是为大奉朝共同效力的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况且,我也不愿看到有人借此破坏我们的合作,影响大奉朝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