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长胡探手抱住爵爷的大腿,如同抓着可以挥金如土的大好未来。
小公主叶凤鸣怒气冲冲,双手叉腰,瞅着韦天,一声冷哼:“死流氓,难不成是你指使长胡叔去盗我皇陵的!你说要怎么让我不去找我父皇告状。”
朱狐媚似是打闹累了,坐在一旁擦着额头上细汗,笑容如花,目光时不时瞅了过来,韦天顿时觉得天大冤枉,赶忙抱住了小公主,假装哭啼道:“凤儿啊,你流氓哥哥冤枉啊,长胡叔盗墓是我指使的,可是那时候俺小,只知道好玩嘛,没想到长胡叔就玩了个腰缠万贯,可是却还一直瞒着我,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我欲哭无泪啊。”
朱狐媚白了一直眨眼睛放电的韦天一眼,秀手弹了弹额前秀发,转过身,翘起二郎腿,当做没看见没听见,这厚脸皮撒谎倒是有点本事,关键是厚颜无耻到令人发指,当年指使长断叔,也就是如今这长胡叔去盗清廷皇陵的,可是个明末朱家皇室一名天下无双的遗孤,才不是什么不要脸的无赖,而且长胡叔腰缠万贯,那也是那位天下无双的朱家妹子的事,干狗屁无赖什么事。
断长胡听得背脊发凉,这爵爷莫非练了什么读心术,这都猜得到?
“这就承认了?我就喜欢你向着我,说吧,要怎么讨我开心,我才会忘了你和长胡叔干的那些事,避免传到我父王的耳朵里。”小公主小鸟依人,身子一个劲地往口中以流氓声称的某位年轻公子身子里钻,朱狐媚看都不屑看,二郎腿调换了下,裙底风光惊天一现,嘀咕了一声恬不知耻,那风情无限,看得韦天心头酥软,欲罢不能。
猪富贵不知啥时候站到了一旁,面带微笑,和蔼得渗人,断长胡早已翻身而起,翘着屁股,对着这死对头,用穿过胯下的目光审视着那张有些微微发抖却怒不于色的包子脸,嘿嘿笑道:“死胖子,你他娘的又来占便宜!”
猪富贵抖了抖袖子,细小眼睛瞅了瞅这无赖疯子,也懒得打理,心思还在爵爷和公主身上。
眼下这种情况,莫非不是促成一同进宫的好机会,撮合撮合救了爵爷的场,卖个人情,还有利于葵花宝典弄到手的进展,更是博得小公主的亲昵,这一箭三雕的美事,不当是他猪富贵才能做得大事吗?
韦天知晓猪叔叔此次前来恐怕寓意深刻,可是碍于面子,也就装傻,投石指路,给猪叔叔求救,哭丧脸,悲哀道:“猪叔叔,你要帮帮我啊……”
猪富贵也不是愚笨之人,顺水推舟,连忙抓住了韦天的手,心疼道:“凤儿啊,这事情不是丁点大的事吗?让这小子陪你进宫不就得了吗,他要是不去,还不将所有都给抖落出来,他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小公主恍然大悟,无比惊喜,猪富贵擦了把冷汗,与韦天来了个眼神交流,都长胡了口气。
韦天拥抱着叶凤鸣,嗅着对方的秀发的芬芳,心中无尽惆怅,属于我韦天的终究还是要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