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洁身自好,遵守妇道,云嫔,你可知错?”
太后继续施压。
当她听到思韵晚私通时很是震惊,没想到平日里瞧着乖巧顺从,不争不抢的,私下里竟大胆到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来。
仗着陛下宠爱,简直目无王法,倒反天罡。
“空口无凭,太后娘娘有何证据?”
思韵晚微微颔首,不慌不忙。
“跪下!”
随着太后一声令下,几个太监便想上前将她架住。
“陛下到——”
恰时,院门外又来了一群人。
江延卿负手而立,神色不悦。
“母后这是在做什么?”
他来到近处,冷声质问。
“做什么?陛下何不问问云嫔做了什么?”
太后亦是没有好脸色,转过头去冷哼一声。
“怎么了?”
江延卿看向思韵晚,神色柔和了几分。
“……”
思韵晚不语,见此,兰以宁连忙上前福身行礼:
“陛下您有所不知,云嫔妹妹竟是大胆到与别的男人……臣妾与太后本欲劝说,可妹妹却毫不领情。”
“哦,是吗?”
他大抵猜到兰以宁口中所说的“别的男人”是谁了。
这样想着,他不悦地皱了皱眉,但自己的人还是得护着。
“可有证据?”
“陛下,那人给妹妹送了花来,现下还在她房中。”
兰以宁指了指思韵晚的房间,尽量不将自己的迫不及待和幸灾乐祸表现在脸上。
“花?”
“对。”
她点点头,,命人将桌上的瓷瓶取了出来。
“哼~”
江延卿冷哼一声,看向兰以宁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威胁:
“贵妃啊,这算什么证据?单凭几支花,何以见得便是与他人有所来往?你说那花是那人所赠,你可有证据,又怎知不是云嫔托人送进宫来的?”
“这……”
这话可把兰以宁噎的够呛。
没想到陛下竟偏袒思韵晚到如此程度。
太后闻言亦是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他。
江延卿强忍笑意,略带得意的故作咳嗽,又问:
“云嫔,你说说,这花是从何处而来?”
“回陛下。”
她福身行礼,面无表情:
“此花,乃是臣妾师父所赠,今日托人送进了宫。”
既然江延卿为她搭好了梯子,那便顺着下便好了。
“母后可听清了?”
“好啊,好得很!”
太后神色愠怒,瞪了江延卿一眼便甩袖离开,兰以宁见状也只得跟上,对其上下安慰。
江延卿遣散院中其他人,只余下思韵晚。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他看着她,心头蹿上一股火,尤其是在看到那被插到青花瓷瓶里的玉湖之后,情绪更甚。
她竟连句解释都没有,亏自己还这般袒护她。
“许应辰送的吧。”
“陛下不是知道了吗。”
思韵晚面不改色,只是几支花而已,又没什么。
“好。”
闻她此言,江延卿不再多说。
挥袖一道灵力将那瓶中玉湖扔到了院中的荷花池内。
花瓣散落,浮于水面,更添几分美色。
思韵晚有些吃惊,睁大眼睛看着他,他这是真生气了?
不待她反应,他便伸手将她拉住,往房里走。
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她抵在上面,拉近与她的距离,压低了声音:
“喜欢玉湖同朕说便是,何必要他人的东西?”
“……”
她受惊,不明白他又发什么癫,只是微微侧头 不敢与他对视。
可他才不管她心中如何想,只是在她耳边低语:
“说话。”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心跳清晰可闻。
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这个……”
他与自己贴的太近,她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有些不知所措。
见她还是对自己这般抗拒,他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于是伸手环住她的腰,大掌附上她的后脑勺,将其禁锢于自己怀中。
随着冰凉的触感落到她的唇瓣,思韵晚的脑子里蹦了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