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众人有一瞬沉默。
战无双尴尬地收回信纸,有些不好意思。
白流萤心中又有所想。
这亏本生意走的都是地下的道,能查到这些已是不易。
但依照先前所想,这垄断黏土的,也只能是池篱了。
这人还真是有本事,既有能害人于无形的秋霜引,又能求得仙家之物,还有足够的财力,去垄断一方市场。
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呐。
看来她还是得去了解一下,折枝居建成以前,这座城,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
本欲同殷时朝前往厉府来着,但在路上,又听到些关于昨夜厉府歌声的风言风语。
其中有人道:
“依我之见,定是那位回来了。”
“什么那位?”
“五年前的那位啊,你当时还在场不是?”
听到此处,白流萤心下好奇,便将那人扯了过来,微微笑着问:
“你口中所说的那人,是何人?”
他有些怒意,但还是不耐烦的回了她:
“外地人?”
又打量二人一番:
“五年前来了个戏班子,死了个戏子,闹得可不小呢。”
“哦,怎么说?”
殷时朝问 。
听到这边的动静,又有其他人凑了过来:
“当时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死得那个人啊,当天唱了出戏,扮的是花旦,但具体叫啥名儿,我给忘了去了,只听说,那花旦啊,与方厉二位公子有染!”
“肯定是这样,厉公子就是因为自己喜欢的那个花旦死了,所以此后不再听戏!”
……
又听他们聊了许多,但各有说辞,且模糊不清。
既是于城中闹得沸沸扬扬,那被编排成茶客间的故事什么的,也不见怪了。
是以,她寻了位年老的说书先生,使了好些银子,问:
“敢问先生在此坐镇,有多少年岁?”
他哈哈一笑,很是自豪:
“少说也有三十年了!”
“可否请先生为我讲一个故事?”
“什么?”
“五年前,金华楼内,那出红拂女的故事。”
他有些沉默,看向她,眼中多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不会少了先生的好处。”
“这……此事可不能随便讲,但看你颇有诚意,便说与你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