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生发、头疗什么的,也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吧?
想起了黑瞎子认真负责的态度,热情火辣的心,觉得自己还是可以聘用一下下的。
伸出爪子,摸摸长长一些头发,觉得自己在长发的过程中还是少动脑少脱发比较好。
“应该是祭祀图,或者是祈福仪式。”
“人在最下方,台在最中间,神在最上方。”
“上方飞天的神,不是跟外面的石像一模一样吗?”
“人慢慢往上走,到了台上,祈求神、臣服神,从台上一飞而起,便有了翅膀。”
“两侧的飞禽一直注视着这一场仪式。”
“更像是羽人人工制造现场。”
应鸦一直听一直点头,他觉得谢雨臣讲得对极了。
很有道理的样子。
黑瞎子和这两人不是一道的。
他的视线从其他石柱上扫过,凭借着他那好眼力,倒是很快就发现出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
“可不止是造鸟现场,还是鸟类日常生活记录。”
指点江山似的,那光线从最近的石柱上一一划过。
“有天赋的灵活画手,每幅图都不一样。”
应鸦很明显被黑瞎子的话吸引走了,看向黑瞎子最后照耀的石柱,不太看得清。
上前几步,才能看清。
这幅就比之前那幅好懂一些了,是狩猎图。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
天上飞的狩猎地下跑的。
“小黑,你视力可以嘛。”
果然墨镜只是一个提升逼格的道具。
眼睛有问题,但不是全坏的。
应鸦估摸着人和石柱的距离,怎么说都是超过了测视力范围。
青年左右都看了看,发现这石柱四面的图案仍旧是一样的,和那造鸟图是一样的。
黑瞎子还记得自己的任务,谢雨臣很在意这图。
那咔嚓咔嚓的光一闪一闪的,两人拿着照相机依次照过去。
有着完整的取证过程,熟能生巧,可见两人经常干这些勾当。
超清晰、超全景、局部特写,要什么有什么。
应鸦靠在石柱上,就那么看着两人有条理的逛着照着。
要是说,黑瞎子,我能理解,毕竟是打工仔嘛,会很正常。
但谢雨臣的动作很熟练,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干的人。原来不止是大方的资本家,还是下基层的资本家。
啧,真是难得的资本家。
怎么看,自己是不是太不敬业了?
话说,他雇自己到底是为了啥?
我既不用跑腿,又不用打杂。钱多没活,还有两人“贴身”保护,这世上没有比这个还轻松的活计了。
难不成是自己的剧本发生变化了,从甜心统子强制爱到霸道金主强势宠?
总不能是请自己来当吉祥物的?
嚯!这是怕我是不可控制因素,坏事,所以要将自己放在眼皮底下盯着......
应鸦觉得自己想到正确答案了。
自己在外面可是无名小辈,这种行业顶尖集团怎么会高薪找上自己。
只是说自己今年接到的大单都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他们集团的人。
这不就像是一个大集团通过内部渠道知道了一块即将飞起的地皮,正打算购买时,却发现,居然还有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人也盯上了它!
只有一次,他们可以当作是巧合,可我这是撞上两次了。
这种情况之下,正常的人都会怀疑。
怀疑我是不是上面有关系,怀疑我是不是商业间谍。
悟到了,应鸦悟到了。
这样就说得通了,谢雨臣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了。
不过黑瞎子和张起棂是集团下的正式员工吗?集团头头知道他俩接私活了吗?
应鸦几月前就确定了,这两人接近自己就是为了雇主送给自己的神秘大礼包。
也只有这两人找上门,中途没有出现其他人。
可见这是两人的单独行为。
揶揄目光落到黑瞎子身上,这家伙到底兼职了些什么活计?
他上司老板知道吗。
黑瞎子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这股不怀好意的视线。
这只有可能是应鸦的视线。
我没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