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乔:?你是否清醒。
刚刚清醒的二乔,疲惫的走下床,稍作洗漱后,手拉住铁制门把手,拧开后,手却黏住不动了。
二乔单知道冬天里,伸出舌头舔铁栅栏会被黏住。
没有在埃及大夏天的,和铁黏在一起的说法啊。
努力甩了甩,手才从铁门把手的吸引中脱离。
二乔摸了摸下巴,低头看了看,没毛病,不像是有人恶作剧,将胶水涂抹在上边。
走出门的二乔有点疑神疑鬼。
走廊里,迎面走来了一个壮硕的女子,长得强壮彪悍,眉宇间尽是化不开的煞气,金色的鞭子粗又长。
像是走形了的身材管理的市场大妈。
二乔不自觉的往路边闪开一点,以防和对方产生关联。
对方即脚腕的裙摆底部,有金属纽扣的装饰物,这本来是压沉裙摆,防止走光的摆设。
如今成了罪魁祸首。
二乔无法抵挡的磁性,让裙摆甘愿上扬,吧嗒舞起。
面罩遮挡,西撒的脸还是热的通红,如同猴子的屁股。
这叫什么事,他是被下了什么迷糊药嘛,非要自己甘愿当实验的小白鼠。
这事,你花钱雇两个比基尼模特呢,花点,花不了几个钱,还让自己白遭了这些罪。
此时,在另一间屋子里,看监控的丝吉·Q捂嘴轻笑。
她刚刚和雪莉相谈甚欢,两人都做过莉莎莉莎的女仆。
以莉莎莉莎为聊天切口,不断延伸到生活的方方面面,相互恭维几句。
两个女人的友谊初步达成。
二乔应该感谢西撒的后知后觉,如果真雇两个女郎来当演员。
丝吉·Q第一个看不下去,推开门就会直接闹。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二乔没有白疼爱荷莉,她手遮在嘴角,担忧的看着监控中的画面道。
“爸爸似乎很是困扰。”
“没关系,”莉莎莉莎伸手摸了摸荷莉的头发,脸上是放松与欣慰。
“这两个家伙也好久没这么闹腾了,工作啊,应酬啊,太多的事要去做。
两个成年人,偶尔疯一疯,属于排毒性质的。
只要不过分,是可以容许的。”
“过分?”荷莉咬住嘴唇,她担心的就是这个。
“安心,”莉莎莉莎看的很开,“过分的界限,因人而异。
界定自己是在开玩笑,还是欺负人,最好的办法,是设想一下,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感受如何。
自己感受到了愤怒,那就是欺负人。
如果能一笑了之,那就是玩笑。
不过也要因人考虑了,对方心思敏感,就不要开这种没把握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