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噼里——
后院的闹出的动静一大堆,成功的把老谢同志给招过去了,他到时就看见那只鸡扑腾着翅膀在朝谢黎和安卿鱼喷火!
而谢黎用那口黑锅当盾牌使用,抵挡住那金红色的火焰,其他地方被烧的犹如岩浆过境,地上更是开裂!
这混乱对峙的场景给谢槐安气的脑瓜子疼,额上青筋暴跳:“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他一吼,那鸡的火骤然一停,它从半空中落到地上,特别委屈的扑腾着小翅膀和鸡爪朝老谢扑腾去,一双豆大的兽瞳里写满委屈。
谢黎把锅收起来,看着被烧过的地方,心里那叫一个心疼,这可是都是他家的地!
安卿鱼则是眼冒精光的盯着那只鸡,想解剖的手蠢蠢欲动!
“梨子,是不是爸爸不把你吊起来打一顿你真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眼见谢黎理都不理他,老谢同志又气势十足的喷他,喷他的同时还拿把手里搪瓷杯里的水洒出来些。
刹那间,奇迹仿佛诞生了,被烧焦的土地又恢复原样。
谢黎眼睛微睁,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他爸,还是感觉有点魔化,没想到哈,他爸爸也有金手指呢。
他们家的金手指是祖传继承制的不?
“快打快打,我看他就是缺乏爸爸爱的教育。”这时跑到谢槐安脚下的那只鸡忽然口出人言,是一个字正腔圆的少年音。
谢黎感觉听上去十七八岁左右,嘴角忍不住微抽,他怎么觉得这鸡...
神经有问题?
“喂,你一个鸡叫老谢同志爸合适吗?”谢黎发誓,他真的只是单纯的这个问题,毕竟,人鸡殊途吧...
一只鸡的爸怎么也不可能是个人吧,除非...
谢黎震惊的看向老谢同志:“爸!你竟然和某只鸡有过一段?!”
这么震惊的言论成功的让安卿鱼从想解刨鸡中热情中退出,他震惊是看了看谢槐安,又看了看在谢槐安脚下的那只大公鸡,低声呢喃:“...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谢叔...”
“你个小破梨懂什么,我和爸爸奶奶才是一家人,你个人类和我们格格不入。”大公鸡骄傲的扬起头,鸡脸上满是骄傲。
然后,下一秒,骄傲的它就被老谢同志一脚踩脚下,凄凄惨惨,两只鸡爪是抖了又抖!
老谢同志喷它:“是什么给了你我也是只鸡的错觉,还有啊,我家梨子怎么就是破梨了,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了。
心里有没有点b数,一盘菜想干什么,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吗!”
鸡满脸震惊,鸡不可置信,鸡难过的想流泪!
鸡生三连!
“爸...”鸡流泪。
“你不配。”老谢冷酷,整个一硬汉就是莫挨老子的模样。
“爸,它是啥呀?”谢黎踊跃举手。
安卿鱼炙热看向‘宝藏’老谢,他就知道,谢叔会给他带来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