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摄政王猛地一拍桌子,那声音震得大殿里的空气都抖了三抖。
“好了!此事既然有诸多争议,那就先暂时搁置。
待本王与众位爱卿再仔细商议一番,明日再做定夺。”
说罢,他站起身,袖子一甩,大步流星地走了。
那架势,就像一阵风,把满朝文武的争论都给刮停了。
这摄政王,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可一发起火来,那气场,谁都得怕三分。
他身着一袭黑色蟒纹长袍,腰间系着一条明黄色的腰带,上头镶着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此刻,他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脸上写满了烦躁。
回到王府,摄政王连口气都没喘匀,就急匆匆地朝着太子的住处奔去。
他一脚跨进门,满脸急切,劈头就问:“你觉得今日朝堂之事如何?”
太子正坐在屋内,悠闲地品着茶。
见摄政王来了,他嘴角一弯,笑着迎上前,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的暖阳,暖烘烘的:
“摄政王莫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萧氏兄弟那边已经安排妥当,明日朝堂上,多数会保持中立,不会反对。”
太子他心里门儿清,很多朝臣,就像墙头草,
见丞相没有明确的反对指示,加上萧氏兄弟暗地里送的那些孝敬,
自然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边风大往哪边倒。
丞相呢,下朝之后,脸拉得老长,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事儿透着古怪,得查个明白。”
他立马让人去调查到底发生了啥事。
太子那边早有准备,跟萧氏兄弟也打好了招呼。
这萧氏兄弟,平日里就是出了名的纨绔,仗着家里有点权势,在京城横着走。
这会儿,他们到处宣扬自己因为水坑被溅脏衣服,找不到凶手,气得火冒三丈,一不小心滑倒摔伤的事儿。
还嚷嚷着,因为心里这口气没处撒,才想到整顿街道,把气出在那条街所有人身上。
“纨绔子弟,死要面子活受罪。”
丞相得知前因后果,气得直翻白眼,无力吐槽了一句,
就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没再当回事。
可摄政王还是不放心,在屋里来回踱步,眉头皱得更深了:
“可丞相势力庞大,他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太子见状,轻轻拉住摄政王的手,那手白皙修长,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摄政王放心,我既然敢这么做,就有十足的把握。丞相虽然厉害,但他也有自己的弱点。
咱们只要抓住这个弱点,就能一举破局。”
摄政王看着太子坚定的眼神,就像在黑暗里看到了一盏明灯,心中的担忧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