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保山这时站了起来,把烟灰一磕,说道:“哥,婉婉脚滑落水,不是寻短见。”
季守山看了看几人说:“这事谁也没证据,不准再瞎闹。王寡妇,你没证据乱说话不对;张菊花,动手打人更不对。都互相赔个不是,以后好好相处。”
王寡妇和张菊花都不服气,但在村长的威严下,只能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村长,你看我头发都快被张菊花薅秃了,她得赔我损失!”
前些日子她去镇上买东西,在供销社看了类似打架场景,学会了个词叫赔偿损失。
今儿个不就现学现用了!
“你想咋赔偿啊!”季守山眼神制止了张菊花要出口的话,语气不温不火的问。
“最少赔我十颗鸡蛋,两块钱。”
听到王寡妇这狮子大张口,季守山也听笑了。
“鸡蛋先不说了,就你头发全剃光了,你看能卖到两毛钱不?还两块钱!两个鸡蛋,爱要不要!”
季守山对这个村子里的王寡妇那也不是没有意见的,只不过他一村之长不爱跟这妇人计较,但也不可能看她狮子大张口。
更何况今天她编排自己的侄女儿,于情于理他也得向着老季家说话不是。
王寡妇还想再说什么,看到他们的眼神,只能按下小心思不再多话。
别看她平常掐尖要强的,但是面对赵菊花还是有点发怵。
这虎娘们打人是真疼啊,她头皮现在也火辣辣的疼,还不知道被薅成啥样子了。
于是这场闹剧最终也就以赵菊花赔偿王寡妇两颗鸡蛋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