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棠把贺竹清狠狠甩在沙发上。
“我是在和你哥分手后,才与谢承砚接触,你最好对我和谢承砚都放尊重一点。”
“说得好听!”贺竹清怒吼:“要不是早就勾搭上,你们怎么会这么快结婚?我最看不上你这种女人了!”
乔以棠上前拿回结婚证仔细收好。
“你哥脚踏两只船出轨养小三,你倒是句句护着,你是双标还是天生爱男啊?”
“你!”贺竹清气得瞬间红了脸。
“算了,不与你一般计较……”
乔以棠:“你说算就算?刚才是谁说要把头掰下来倒着走,我还等着看呢。”
“……”
贺竹清装耳聋,极力伪装出镇定自若,不把乔以棠放在眼里的样子。
她悄悄从屁股底下摸出手机,给贺景川发微信。
【哥,大事不好了!】
【乔以棠疯了!】
【她为了气你,和别人闪婚了!】
没一会儿纪美如下楼,手里拿着一个戒指盒。
里面是一枚黑金戒指。
她依依不舍把东西递给乔以棠。
“就算你与景川没有缘分,但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变,我依旧把你当女儿看,你有空多来看看我。”
“我知道了,纪阿姨。”
从贺家出来后,乔以棠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现在她彻底自由了。
谢承砚还在外等她。
乔以棠上车后,谢承砚问:“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
乔以棠察觉到谢承砚视线停在自己手里拿着的戒指盒上。
她俏皮地晃了晃:“这就是当年的信物,现在我与贺景川再也没关系了。”
谢承砚忽然俯身凑过来,清浅的呼吸扑在乔以棠耳边。
他身上的味道也充斥在乔以棠鼻尖。
乔以棠睁大眼,胸口砰砰直跳。
“怎么了?”
谢承砚笑着,变戏法似地从手里拿出一支簪子。
这支与乔以棠刚还给贺家的那支不同,是一支清透的玉簪。
簪上没有过多装饰,但清透温润的成色彰显了它价值不菲。
乔以棠愣愣地看着谢承砚。
她坚信早上去民政局以前,谢承砚身上不可能有这东西。
不过才短短几个小时,他就准备了一只簪子?
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吗?
乔以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谢承砚又往这边靠了靠,她感受到耳尖忽然温热。
像是嘴唇的触感。
但只是一瞬。
那触感很快消散不见,快得像根本没发生过。
谢承砚伸手将簪子插在乔以棠挽在脑后的发髻上。
“黄金簪不衬你的气质,玉簪更配你。”
“你把那簪子还回去,我再给你补一个更好的,这是我的信物。”
“我的妻子,不能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