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张嘴.....”
他轻声说着,细语般的哄着她。把皇后娘娘推着他的手握在掌心,在上面缠绕着的绷带上亲了亲。
他咬住了绷带的一角,把它从她手上扯了下来。
有一个牙印赫然在她拇指下方的手掌上,能一眼瞧得出是他咬出来的,有两个更深一些的小洞。不过好在萧皖内力及时护着又上了药,没有红肿,只是留下了印子。
“别用力,一会找姜介好好看看。”他在她手上轻抚着,忽然想起她背后错枝一样的疤,语气轻柔的说着。
“别留疤了。”嬴畟看着她的手,眼中的深邃却异常。话虽说的好听,可萧皖看他这炙热隐隐带着点兴奋的眼神,分明就是不想让这牙印消下去。
“嬴畟,你别太过火了。”萧皖有点无奈,她身上多出来的痕迹,要比昨夜留在后背的伤痕都要多上不少了。
她有些提不起力,有点失控,偏偏那人还精神抖擞的。
皇帝一声不响的看上去好像一副君子模样,实际上过往那副男女有别的样子,都特么是装出来的。什么男女之分,什么计较她毫无分寸,都是放屁。
君子如何会如此?这便是分寸吗?
“娘娘原谅我么,”他嘴上说的可怜,动手却一点都不含糊。他把人牢牢的压在身底下,捏着她的双颊又扑了上去。
“行了!”萧皖用力挣开她,偏开了头。可是那人一点都不含糊,接着追上来。
“你太放肆了....”
“我亲我自己妻子,如何放肆?”嬴畟说的理直气壮的,唇抑制不住的勾起来,两颗虎牙露出来,看的萧皖有点打激灵。
他看着人见着他的牙齿就抖了一下,有点后悔,但是心里又抑制不住的翻腾起来。
皇帝都是这样,逞征战好收拢,爱欺凌喜征服。他看着杀敌万千涸血千里的皇后娘娘因为自己有些害怕,劣根性的心思就一层层的冒出来了。
嬴畟舔了舔自己其中一颗尖尖的牙齿,勾着唇,俯身往下。
“萧皖,招了我,也是得负责的。”他凑近她耳侧,轻声说着,“你说得对,我就是嘴馋。所以,辛苦娘娘了。”
“嬴畟!我与你说正事!”
“是有正事,但今日皇帝病重休朝了,得等皇上上朝再谈。”他说着,又去咬她身上仅剩的带子。
“别闹了。”萧皖不想就这么突然的过活,这档子事虽说她不大在意,可却也是不愿随意就这么走上一次。
皇帝的腰牌有些硬,他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萧皖不知道皇帝到底为什么就突然开窍了非要品上一次,非要把二人互相安逸的那层窗户纸一下子戳破。
可是,不管怎么说,不能这么草率。
她正准备把人扔下去,就听见耳边传来了皇帝带着点喘息声的耳语。
“我叫了你兄长来宫中话事,娘娘老实点快点帮我结束,别让萧世子久等了.....”
“!?”萧皖又想问原因又想开口骂他,可是手上被递过来玄色的腰带衣角,还是觉得先出手打他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