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伸懒腰道“睡得好舒服呀”
程六初一起床便走去打开窗户,她看见屋外还在下着雨,原来是白噪音的关系,怪不得昨晚一觉下来睡得那么香。
她赶紧洗漱梳妆,今日还要着手去立冬堂做点正事,毕竟斗酒大会的比试很快就要开始。
叩叩叩——
“小初初你在房里吗”
程六初一听是金纱纱在轻敲着房门,立刻过去打开紧闭地房门。
“小初初,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你啦,想没想我啊”
房门一被开门,金纱纱就像只小猫咪一样,整个人贴在程六初的身上撒着娇。
她们确实几日没碰面,程六初一脸宠溺道“当然想你啦,纱纱你不在,我都没有饭搭子了”
金纱纱用手指挠了挠头问“何谓饭搭子啊?”
程六初看她一脸困惑的样子,立刻意识到自己说话又不着边际了。
她立刻解释说“就是一起吃饭聊天的朋友啊,就像我们平时在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那样”
“噢!我明白了,小初初就是我的饭搭子”
金纱纱立刻顿悟到其中含义,脸上的表情忽然从好奇转为担心“对了,上次你说给黄婶治病的钱你凑到了吗”
程六初没想到金纱纱还会如此记挂自己的事,笑着告诉说“嗯嗯,我昨晚回来就正要跟你说这事呢,谁知道……”
程六初刚想跟金纱纱背后吐槽柳儿,没想到刚好看见柳儿从她的卧房中出来。
现下程六初的房门也没有关,他们三人的视线对上。柳儿看见金纱纱在程六初那边说话,远远地向屋中行了个礼打招呼。
果然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啊!
待柳儿走掉后金纱纱又挠了挠脑袋,这才反应过来说“咦?她怎么从二哥哥隔壁的房间里出来”
程六初看她好奇,这才一五一十的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金纱纱。
金纱纱听完后,气愤得当场拍桌子“可恶,二哥哥怎么分不清楚大小王,气死我了”
程六初瞬间一脸咸菜色,什么啊?!还分大小王,金纱纱不会真将自己跟柳儿比做大房二房太太搞大乱斗吧。
她尬笑着劝道“纱纱,你冷静点~”
金纱纱确实得冷静冷静,她认为好好的一锅粥还在慢火细熬,怎么柳儿这颗老鼠屎就掺合进来了,她誓死要做好爱情的保镖,杜绝这颗老鼠屎搞破坏。
她连忙关心道“小初初,你没有生气吧”
程六初才不要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生气,专心搞事业就好,就算没有爱情傍身至少还有钱可以赚嘛。
她淡淡道“没有啊,我生什么气”
金纱纱想起了两日后便要冲喜,心中也多有不快,但父亲决定的事,她也不好置喙。
“真的吗,就是柳儿要嫁给我二哥哥的事,也是父亲做决定的,昨日家中请来白马寺的住持做过法事了,说得让二哥哥成亲冲喜才能让祖母的病痊愈”
程六初真的佩服金家的人,迷信封建这一套还搞上瘾了,无奈即将有一对可怜的新人要凑对咯。
程六初好奇地反问道“纱纱你会相信住持的话吗?这真能让金老太君的病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