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纱纱也说不准,觉得柳儿还不至于那么歹毒吧,于是打岔道“对啊小初初,我可真听下人说你跟小舅舅出去办事了”
程六初这下真的心有无奈,没曾想到了现在,柳儿还在狡辩,还在蛊惑大家。
“柳儿,你真是厚颜无耻!”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机智对答道“定是柳儿收买了下人故意这么说的,我根本没有跟秦管事,就是我的师父一起出门,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
柳儿为了让自己减轻罪名不被重罚,她只好把戏做到底。
她一口咬定“是,我承认我给老太君下蒙汗药了,那是因为我爱慕二少爷已久,迫不得已出此下策的,至于你说的什么谋杀你,简直是滑稽,我根本没有去过河边,你少污蔑人,你根本没有证据”
程六初现在确实没有证据指摘她,只能空口白牙显得有些无力。
程六初还在发愁怎么证明这一切的时候,孙妈妈终于赶到了兰庭院。
“证据自然是有的……”孙妈妈人未到声先到。
金乌一看是自己母亲身边伺候的老人回来了,还以为白马寺中也出了什么事
他迫切询问“孙妈妈,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我母亲有什么事”
金纱纱见状也以为出什么了,也连忙追问道“是啊孙妈妈,我母亲怎么了”
为了避免大家产生误会,孙妈妈赶紧解释道“请少爷小姐放心,夫人在白马寺中一切安好”
王氏见孙妈妈回来了,也是好奇的很“既然姐姐无事,你不在寺庙中好随身服侍,跑回金府作甚”
孙妈妈先跟主子们都问了一遍安遍,这才缓缓开口道“大家别急,是夫人命我随程姑娘一同回来的,老奴就是证据,让我来证明她确实是被谋害的”
众人不可思议这到底怎么一回事,程六初跟孙妈妈是如何认识的。
金乌有些不解道“孙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前日上午时分,因天气干旱,白马寺的井水不足,我拿着空桶如往常一般到河里打水,不料在河边发现一个动弹的麻袋”
金乌皱眉惊讶道“麻袋?”
“是的,我把麻袋打捞上岸打开一看,竟然藏了个人在里头,那人正是程姑娘”
闻言,众人一片哗然……
“这么说来,小初初真的是被装某个歹毒之人进麻袋丢到河里了”金纱纱话中意有所指,随即转头用着恶狠狠眼神地瞪了柳儿一眼。
柳儿虽觉大事不妙,不敢继续吭声,只好暂时稳住心绪。
“正是,那日我瞧程姑娘受伤昏迷,额头还流着血,后来是夫人命老奴一同合力将她带回寺庙中救治的”
就这般,孙妈妈一点一点的将事实阐述给大家听,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