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前厅内,程六初还生着病,她柔弱的身躯被下人无情地甩掷于大厅中央,狼狈倒地。
这时,临泗王怒容满面快步走来。
他盯着程六初,怒声吼道:“就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毒害我的宝贝女儿?”
程六初实在是冤枉得很,她本在家中安心养病,谁料祸从天降,还没弄清究竟发生什么事,便被裹挟至此,实在无辜。
她的面庞满是惊愕与委屈,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地喊道:“我全然不知你们所言何事,我也没有谋害安宁郡主,怎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
临泗王冷哼一声,他亲眼所见自己的女儿中毒,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难道还有假吗。
“还敢狡辩!这就是你毒害我儿的证据,你还想抵赖?”
这时,绿娥将生辰宴上,那件安宁郡主穿过的衣裳连同托盘一并呈到眼前,放在地上。
临泗王怒目圆睁,愤愤道:“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安宁就是穿了你这件淬了毒物的衣裳才遭受横祸的。”
程六初惊慌失措地抓起地上衣物,可刚一触碰,掌心便泛起一阵刺痒。她花容失色,手猛地一甩,将衣物远远抛开。
她不知这衣裳上为何会有毒,只能极力解释道:“王爷,这衣裳一定有问题,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与郡主无冤无仇,怎会下此毒手?”
见此情形,绿娥迫不及待地抢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切地开口:“王爷,定是她嫉妒郡主,心怀不轨才下此毒手,您定要好好惩治一番给郡主讨回公道啊!”
程六初被泼了一身脏水,她无力自证清白。
只能拼命摇头,极力解释道:“王爷,您不能冤枉好人啊!请相信小女,这衣裳定是被有心之人做了手脚才会导致郡主中毒的。”
临泗王冷哼一声,根本不愿意相信她的话。
就在这时,大厅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只见金乌手持长剑闯了进来。
金乌快步上前,大声喝道:“放开她!”
临泗王见金乌如此嚣张闯入,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怒喝道:“金乌,你可知道私带兵刃擅闯王府,该当何罪!”
金乌已经顾不上许多,他冷声道:“就算今日金某被定罪!我也不容许你们王府伤害她半分!”
程六初见此情形,劝说道:“少熙,别冲动!”
金乌心疼地看着程六初,他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心中愧疚不已。
“放心,就算豁出去,我也要护住你!”
金乌的话让程六初听了瞬间一暖,但他现在为爱情做保镖的架势,确实看起来有些鲁莽了。
临泗王想对付他们俩,还不是犹如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不屑地冷哼一声:“自不量力,就凭你?也敢在本王面前造次!”
金乌毫无惧色,剑指过去,说道:“今日若不放了她,我定搅得这王府不得安宁!”
一时间,王府大厅内紧张的气氛达到了极点。
临泗王可不是吃素的,他一声令下,便将金乌拿下,这对苦命鸳鸯就此被锒铛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