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老头一不做二不休,举起拐杖,直接就给老太婆来了一下子。”
“据当时扒着门缝偷听的人说,那老太婆直接晕了,老头还没消气,借着儿子做支撑,又下了几次黑手。”
“老太婆的儿子儿媳不敢再当缩头乌龟了,连忙跑出来阻止,给老头说了不少好话,好不容易才给人家劝回去。”
说到这里,禇清陌和沈凌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叉着腰在那大笑,黎星河急得不行,一手抓禇清陌,一手抓沈凌,一个劲摇晃他们,“后来呢后来呢,说完再笑啊!”
“等我笑够了再接着说,咳咳咳——”
还没等禇清陌笑够,她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
桌子上没有水,黎星河只能拿了盒牛奶,戳开吸管孔,塞入禇清陌嘴里,顺带给她拍了拍背。
差不多两分钟,禇清陌才平缓下来。
“快接着说。”黎星河看禇清陌没事了,就想继续听。
“还是我来说吧!”沈凌让禇清陌去一边待着,自己继续切肉大业。
“那老太婆是我们那栋楼最难搞的住户,在我看来,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第二天天不亮,那老太婆又开始剁肉,这次老头可不客气了,拿起拐杖就疯狂砸门,结果那老太婆剁的更起劲了。”
“老太婆也是够狠,和那老头杠上了,每天剁肉的时间完全不一样,但老头上来敲门,她就是不开。”
“怎么不报警啊?”
“报了,没用,让他们自己解决。”
“再后来呢?”
“那老头实在被逼急了,让他儿子给他买了一瓶胶水,他加了一些碎纸末进去,偷偷给老太婆家里的锁孔给堵了。”
“据说那天他们家在门外又哭又闹了两三个小时呢。”
“缺德但有用,还有吗?”黎星河手里动作不停,八卦之心也蠢蠢欲动。
沈凌点了点头,“当然有。”
“缺德是真的,可并不管用。两家人因为这件事彻底撕破了脸,那老太婆也不是什么任由人欺负不还手的主,她让儿子买了条泰迪回来,每天牵着狗去老头家门口尿尿。”
黎星河:“……”
沈凌抽空回头看了一眼黎星河的表情,就知道她会是一脸无语样,笑了笑,继续往下说。
“老头气得要死,但也没办法,毕竟人家只是不道德,但如果他对那条狗动了手,那可就得和帽子叔叔喝喝茶了。
原本这件事只需要他们两家的儿子儿媳调解一下,就可以解决,但奈何两个老人都是犟种,谁也不肯低头,到了现在,两家依旧势同水火。”
“这么看来,你们应该看了不少笑话啊?”
“笑话是没少看,但罪也没少受啊!”
“对了,清陌,你们楼上那对年轻夫妻不也搞事吗?后来怎么着了?”
黎星河问完,沈凌和禇清陌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