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
有靠近他们那边的人见此情况怒极,想要冲上去抓住谢观。
下一秒旁边还在观望的学生马上就有人冲上去把他制止。
“老七!”戴眼镜的男人沉声警告,再看向谢观,他眼里的阴冷已然无法被眼镜遮盖。
“这位小兄弟,不知如何称呼?怎的一下子下这么重的手?”
谢观拿着手帕把手里的酒液缓缓擦去,声音冷淡:“谢观。”
戴眼镜的男人面色一变,再露出的笑容已然谄媚几分:“原来是谢少爷,是我这不成器的弟弟有眼不识泰山了!我回去定要好好教训他!”
男人说着,给人使了眼色,让两个人马上去把地上呻吟的弟弟架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扫了各位的兴,今天各位在‘不夜天’的费用都由我老周来付,还望谢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猪脑子的弟弟……”
谢观冷漠地看着戴眼镜男人自说自话,他此时的状态和平常在学院里表现出来的冷淡截然不同,是一种让人完全不敢接近的冰寒。
艾利克斯学院所有人都忍不住悄悄屏气,生怕泄出了什么声音。
伴奏的声音被刚才的闹剧打断,只余下闪烁的霓虹灯光照着满是的凝重,看起来格外荒谬。
“可以,”谢观把擦拭完的手帕浸入旁边酒杯的酒液里,眼里是化不开的沉沉冷意,“去警局跟我谈和解的事吧。”
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何谢观这么坚持地追究到底,可能刚刚这肥头大耳的老三确实做了什么他们看不到的下作事情,让谢观完全不愿忍受。
现在其他同学都被请到了另外一个包厢里,原本那个包厢里只有匆匆赶来的谢观和谢家人、被留住的戴眼镜男人一行五人。
“……事情就是这样,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姜姐,您看您要不还是过来看看?”
陈昀小心翼翼地道。
对面沉默了一瞬:“把地址发我。”
……
姜辞到了的时候,这边的场都散了。
她看到陈昀在不夜天大门有些焦虑地来回踱步,停下来思考一会儿,然后又四处张望。
“姜姐!这边!”
陈昀张望着,正好看到姜辞从车上下来,身上还穿着今天社团活动学生会专属的衣服,看起来学生气十足。
“现在什么情况?”
陈昀叹气,然后又有些激动:“姜姐,会长果然无风不起浪……”
陈昀压低声音:“那群人真有问题。如果我没听岔的话,应该和走私禁药有关。”
姜辞扬眉。
“但你不是说当时谢观突然发难么?”
“对,”陈昀接嘴,“现在想来应该是当时会长发现了不对劲!不愧是会长啊哈哈哈哈哈!”
姜辞靠在旁边的柱子上,一天的忙碌奔波让她感觉到有些疲惫:“所以现在是没什么事了?谢观呢?”
“那倒也不是。”陈昀收起了自己兴奋的崇拜之情,有些愤慨,“会长在里面跟警局的人做笔录,那群人让他们跑掉了,只留下了一个人,但是会长也伤到手了,出了好多血……”
陈昀说着,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姜辞的脸。
她对此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周芷汀也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