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师兄，之前不也有过先例吗？”

言述自然知道姜览这样怪异的举动到底是在纠结什么。

在他拿到自己的检查结果报告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想过这个事情，意外来到军方，找到自己真正的热爱，却在得到分化结果的时候被现实动摇。

他是知道以一个omega的身份继续之前的事业是有多么困难的。

o性激素对身体的改造情况已经在平日里的训练中体现出来了。

原本十分寻常的训练量开始慢慢地觉察到艰难，感觉到疲惫的时间也越来越早……

不过他先前的训练本来就是超量的，身体素质还是摆在那里，影响虽然在，但是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姜览叹息：“师弟，不能太过乐观。”

他知道言述说的所谓“先例”。

可这个先例坚持下来的结果是什么，是后勤兵，不是他们这样的……核心。

“先放宽心，师兄。”言述抬眸，琥珀色的眼珠在明亮的日光下流转出如同琉璃一般的剔透质感，“如果我足够强，就会有新的能够让我们接受的‘先例’。”

姜览沉默地看着面前甚至在安慰自己的言述，心中有些怪异的慰藉。

他还记得刚刚见到言述的时候，他还是个稚嫩凶狠的可怜小孩，像被遗弃的狼崽子，见到谁都觉得是可以咬上一口的仇人。

但是几年的军旅生活让他的眼里有了光，心中有了可以坚持的热爱。

骨子里狼的凶性还在，但是却多了游刃有余的稳重。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最后，姜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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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姜辞有一节《如何做一个合格的alpha》课。

虽然一开始只有姜辞选了这节课，但是在陆瑶也分化之后，也跟着她把这节课加进自己的课表里。

“说实话，我有点紧张。”

姜辞闻言斜睨旁边的陆瑶一眼，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控制不住地点着，像是另一种类似于“抖腿”的习惯。

“你有什么紧张的？”姜辞毫不留情，“你连笔记本都不带，只带了一个手机。”

陆瑶一噎。

不是这种选修课真的会有一个成熟的艾利克斯学院老油条会带笔记本来认真听课吗？？？

陆瑶装作刚才没有被姜辞打断自己的紧张，继续开口：“我本人是很喜欢尤洛老师的，风趣幽默有内涵。但是他教生物这一点确实很让a养胃。”

姜辞：？

“我发现你现在跟我讲话越来越大胆来。”

“咳咳，毕竟我已经是一个成年巨a了，他们说成年a的发言都要带点颜色的。”陆瑶抬起下巴，不知道在为自己从哪个可怕网站里学到的莫名言论骄傲。

“……”姜辞开始考虑给陆瑶掰正思想的途径。

明明她就这一小段时间没看着自己这个好朋友，怎么就突然半道长歪了？

“我看你现在还是很适合听这节课的。”姜辞道。

“何出此言？”陆瑶来了兴致。

“整治一下你这个恶俗a味的发言。”姜辞头也不抬地回道。

陆瑶还想问，下一刻就看到尤洛提着自己的包走进教室里，上课铃声也跟着响起。

她只能轻哼一声，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