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有多大?”
k轻轻拍了拍对方肩膀让对方缓了缓。
“三米到四米的样子,它整个身躯都蜷缩在走廊里。”
乔泽皱了皱眉头,单从对方的描述里他不知道怪物是怎么将小白的头颅切下来的。
没有利爪也没有口器,这是怎么做到的。
硬生生掰下来的吗?那确实力气惊人。
乔泽越想越奇怪,小白为什么会死在大厅里,而且死之前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也可能不是死在大厅里,而是头颅被丢在了大厅里。
王一义这家伙还是很难信任。
也许是独狼的天赋在发挥作用,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完全地信任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而且是毫无理由的不信任。
就好像融入人群让他浑身不适一样。
王一义和k负责第二轮的守夜。
看着有些受惊的季橙,王一义还是决定让老黑独自担任第三轮的守夜。
老黑自然是不介意的,季橙也因此对王一义有了些许改观。
乔泽闭上眼睛,看着白色蜡烛的幽光,睡意再次袭来……
......
第三天凌晨乔泽猛然惊醒,不过这次是因为噩梦。
梦中,他又一次变成了那个小女孩。
一个模糊的男人的身影将自己捆起来,用鞭子不断抽打她。
她不断地求饶,男人却在她脚下用她流下的鲜血开始画一个诡异的阵法。
等到阵法快画完的时候,男人却突然用刀砍向自己的脖子,然后一下一下砍着。
直到整个头被砍下,男人的手才无力地放下。
男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乔泽感觉到浑身一阵恶寒,从梦中惊醒回来。
似乎是察觉到乔泽的动静,老黑慢慢走了过来。
“做了噩梦吗小兄弟?”
乔泽点了点头,乔泽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困意全无。
自己怎么会做这个梦呢,难道是因为受到了这些事情的影响吗?
“我儿子跟你一样,睡眠浅,经常做噩梦,所以一直身体不太好。”
看到乔泽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儿子,这位中年男人话茬慢慢打开,开始跟乔泽低声讲述自己儿子的事情。
“他福气不好,他妈妈早早的就离开了他。
因为车祸去的世,他当时就在旁边,距离他母亲就差一步。”
“节哀。”
“没事没事,都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也因为亲眼目睹了母亲的去世,那个时候他年龄太小,受了不小打击,就经常做噩梦。”
“中医看了西医也看了,我那段时间放弃了健体的梦想带他去到处找心理医生治。”
“医生说没办法,必须让他自己走出去。
哪怕是诱导的方法都对他没有用,那个孩子将自己的心锁了起来。”
“不过现在好多了,最近已经能正常社交了,也交了个女朋友。”
谈到这里,老黑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道歉道:
“不好意思我自顾自说了这么多,话说小哥你一直没跟我们说过你名字呢。”
乔泽有些无语。
明明后来他告诉过众人自己的名字,结果因为存在感太低的原因又被忘记了。
“乔泽,叫我乔就行。”
“我叫纪黑土,叫我老黑就行。”
乔泽笑了笑,打趣道:
“为什么叫黑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