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突然想起来昨夜的香还没让冬雪去倒 ,对冬雪使了个眼色,冬雪当即明白,见众人都关注着胤禛,偷偷拿起香炉出去,倒的时候被苏培盛安排的人逮个正着,刚要张口喊就被捂住嘴绑起来。要不说苏培盛有先见之明呢,这不就逮到了。
几盏茶时间过去了,冬雪还没回来,柔则突然有些心慌,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没等她再想胤禛就醒了。
胤禛睁开眼,只觉得头疼脑昏,身上也没力气,沙哑着嗓子问道:“本王这是怎么了?”
这件事情不好说,说出来也不光彩,苏培盛朝府医使了个眼色,当即明白:“王爷只是突发高热,并无大恙。”
只是胤禛隐隐感觉不是这样,但他现在实在是没精力去想,只得在主院继续休息。
胤禛看着憔悴的柔则,还以为是她照顾自己一整晚,心疼的让她也去休息。
柔则看了看苏培盛的神色,面色平静,除了对王爷的担忧外没发现不对,便以为她下药的事情没被发现,只是冬雪去到底哪儿了?带着疑问去了另一个房间,吩咐人悄悄找。
柔则走后,胤禛总感觉没有府医说的那么简单,他知道应该是中算计了,便让苏培盛去查,没一会儿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苏培盛又接着去查,没想到还查到点别的,只是现在不是禀报的好时机,得知消息那一刻他都心惊,自己知道了这么多还能活吗?
又过了两日,胤禛总算是养得差不多了,柔则却过得心慌的不行,冬雪依旧没回来,派去的人都说没找到。
突然,坐在软榻上看游记宜修,感觉有种风雨欲来的意味,看来要发生大事了。
胤禛也回到前院书房,处理耽搁了两天的事务,待他快弄完苏培盛才走上前。
看着苏培盛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什么就说!”
苏培盛:“奴才有要事要禀,您这次晕倒不是意外,是人为。”
胤禛没有说话,只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沉默的思考着。
苏培盛稳了一下,小心看了一眼胤禛的脸色,:“前两日王爷在主院晕倒,奴才派人守住不让人进出的时候扣了一个福晋身边的一个丫鬟,看见她偷偷拿着香炉去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