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看着府医不断变幻的表情,差点忍不住,就怕他把出点不好来。
府医细细感受后,笑着说:“侧福晋这是喜脉,已一月半。”
一月半?那岂不是胤禵来的第一晚?
宜修轻笑道:“府医莫不是把错了,本侧福晋如今脉象一月才对。”
啊?府医被宜修的话砸懵了,他没听错吧,侧福晋说一月?不会吧,难道是他想的那样吗?
冷汗一下就浸湿了衣衫,对上宜修没有温度的笑,“是!侧福晋有孕一月!”
“剪秋,赏!”剪秋拿了个荷包给府医,等他接过后站到宜修身旁。
府医哆哆嗦嗦接过荷包,他害怕,但是又想到侧福晋帮他良多,更何况侧福晋都还稳得住,她都不怕,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咬咬牙,干了。
宜修看着府医,不错,觉悟很强。
宜修像是在等他适应,过了一会儿才说:“还请府医先别上报,本侧福晋自有说法。”
“是!”
“去吧!”宜修给剪秋使了个眼色,让她去送送。
剪秋送府医到门口,突然开口道:“府医嘴可要把好门啊~要不然你的~”
“是,微臣嘴最严了!”府医立马保证,他还有儿子,一定得保住。
“府医慢走!”
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胤禵成婚的那天,成婚就意味要出宫开府了,他选了一个离雍亲王府不远不近的位置立府,不能被发现,两府之间距离大概半时辰。
今日是胤禵的大喜之日,也是宜修有孕两月半,按理说她作为侧福晋也可以参加皇子婚宴的,但是她没去,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见到自己对象娶另一个女人的。
小石子:" 爷该去陪宾客了,好歹您也笑笑,不然会让人怀疑您不喜皇上的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