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满脸堆笑上前说道:“坛主您回来啦,这可真是可喜可贺!”
方腊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不仅我回来了,这次咱们还带来了数十位志同道合的兄弟。”
听到这话,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村民们簇拥着方腊等人一同走进了村子。但见村中道路纵横,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慕容复等人不由得感叹神蛇坛之繁荣。
方腊微微一笑,说道:“我神蛇坛只是明教外坛一分支。我明教除外五坛之外还有内五堂;外坛与内堂之上还有锐金、巨木、洪水、烈火、厚土等五行旗;五行旗之上还有护教法王与光明左右使。明教弟子总共不下十万人。”
有教徒跟着在一旁附和道:“若是我们教主集合教中弟子,攻取巴州却也并非难事。”
石宝等人听说明教教众竟超过了十万人,心下都开始踌躇起来。
方腊环顾众人,朗声说道:“今日有慕容公子、公孙道长、石将军这样的英雄聚会。又多了这么多兄弟。咱们便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听到方腊的这番话,明教的教徒们顿时兴奋异常,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慕容复说道:“方坛主受伤不轻,如何敢饮酒?”
方腊哈哈一笑:“酒可是治伤灵药。”
方腊命神蛇坛教徒在村中大摆筵席,方腊盛邀慕容复等四人与石宝等一众官兵入席。
王语嫣与阿碧只草草吃了些饭菜便回房歇息去了,慕容复与公孙胜却是盛情难却,只得坐下来相陪。
席间觥筹交错,石宝那一众官兵初时还有些拘谨,待到酒过三巡之后,个个敞开胸怀,与明教教众们开怀畅饮。
方腊见那些官兵与自己手下弟兄相谈甚欢,心中不由得窃喜。
席间,众人谈天论地,好不畅快。石宝喝得醉眼迷离,忍不住骂道:“梁文道那厮,真是罪该万死!”
他骂着骂着,竟然放声大哭了起来。众人见他这样的硬汉子竟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感奇怪。
慕容复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石将军如此悲愤?”
只见石宝呜呜咽咽,满脸痛苦之色,他身旁的一名副官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解释道:“启禀慕容公子,此事说来话长。我们石大哥原本与巴州城中赵教头的女儿赵月娥两情相悦,两人早已私定终身。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那狗官梁文道突然调任到咱们巴州来。”
“那梁文道本就是个好色之徒,他见月娥姑娘生得如花似玉,顿时心生邪念,竟然想要强行将月娥姑娘纳为小妾。”
那副官说话间看向石宝,石宝摆摆手,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正所谓‘不怕官,只怕管’,那梁文道可是赵教头的顶头上司,赵教头就算心中万般不愿,又怎敢轻易得罪于他呢?无奈之下,赵教头只好亲手将月娥姑娘送到了梁府……”
听到此处,石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身来,一双虎目中满含泪水,怒声吼道:“我石宝堂堂七尺男儿,如果不是顾忌家中年迈的父母无人照料,早在两年前就已经亲手结果了梁文道那个奸贼!”
慕容复心道:“原来中间还有这等过节。梁文道夺了他心爱之人,两年间该积攒了多少怨愤!”
方腊起身,轻抚石宝的脊背,宽言道:“石兄放心,我等定要助你救下月娥。”
公孙胜等人都出言宽慰,石宝心中愤怒方才渐渐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