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就算要说,也不是现在。
她和谢松寒相识的时间太短,有些秘密,她还无法轻易吐露。
“我不是让她走了吗?”温言避重就轻地回答,语气有些低沉。
谢松寒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听出了温言的回避之意。
他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老爷子打电话过来,说松柏和松时回来了,让我们周末回老宅一趟。”
温言早就听谢松寒提起过他的两个弟弟,据说也是人中龙凤,只是比起谢松寒当年的辉煌,还是逊色不少。
她点点头,“好,我回去收拾一下。”
温言住进去的大院,是谢松寒一个人的住所。
而温父跟温母,都住在老宅。
周末很快就到了。
温言提着简单的行李,和谢松寒一起回到了老宅。
谢家的老宅依山傍水,气势恢宏,古色古香。
温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中暗暗赞叹。
车子刚在院子里停稳,就看到三个人影从屋里迎了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谢老爷。
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男子,一个稳重内敛,一个阳光开朗,想必就是谢松寒的两个弟弟,谢松柏和谢松时了。
谢老爷的目光落在温言身上,眼中满是慈爱。
“言言来了,一路辛苦了吧?”谢老爷的声音洪亮而温暖,带着长辈特有的关怀。
“谢叔叔好。”温言落落大方的问候,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谢老爷爽朗地笑了两声,拍了拍温言的手背,语气亲昵,“言言啊,以后就叫我爸爸吧,你和松寒的婚事也快定下来了,叫叔叔多生分啊。”
温言微微一愣,随即乖巧地应了一声:“爸爸。”
相比谢老爷的热情,站在他身后的谢松柏和谢松时则显得格外冷淡,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要不是谢老爷提醒了一句这是你们未来的嫂子,恐怕两人连这敷衍的点头都不会有。
温言将两人的冷淡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舒服,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自己和谢松寒的婚事,恐怕在谢家内部也存在着不同的意见。
不过,只要谢老爷和谢松寒支持她,就足够了。
晚饭摆在雕花圆桌上,色香味俱全,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
谢老爷不停地给温言夹菜,关切地询问她最近的生活。
温言一一作答,应对自如。
“松寒,你的腿怎么样了?最近感觉好些了吗?”谢老爷关切地问起谢松寒的腿伤。
谢松寒放下筷子,语气平静:“好了一些,比之前有力气了。”
在谢家,谢松寒的腿伤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反而是一种荣耀的象征,代表着他为国家做出的贡献。
谢老爷闻言大喜,以为是医院的康复治疗有了效果,连忙叮嘱道:“那就好!回去之后每天都要坚持去医院,千万不能耽误了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