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画故作委屈,眼眶微微泛红:“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凶?我只是早上来看望老太太,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温言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谎言:“昨天我已经警告过所有人,不要随意进出老太太的房间,她腿受伤了,不能见风,要尽量减少人员走动。你进来看望的时候,门口的士兵难道没有告诉你这些吗?”
门口的士兵听到这话,立刻站出来说道:“报告,我已经阻拦过谢小姐了,但她非要进来看看,说是担心老太太,一片好意,所以我就没有强行阻拦。”
温言目光锐利地扫过谢舒画,语气沉稳而有力:“除了谢舒画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老太太的房间?”
士兵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真相已经不言而喻。
虽然没有抓到谢舒画的现行,但所有在场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到底是谁在撒谎,谁在陷害,一目了然。
谢松寒脸色铁青,强压着怒火,对谢舒画说道:“你跟我出来。”
他转头对温言和医生们说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温言轻轻吐出一口气。
谢松寒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处理事情还算公正,至少不会像谢家其他人那样一味偏袒谢舒画。
杨辉凑过来,一脸八卦:“温同志,你和谢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
他跟在温言身边几天,也摸清了她的脾气,知道她不像谢舒画那样骄纵跋扈。
温言斜睨了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小心我告诉你领导你偷懒。”
杨辉嘿嘿一笑:“温同志才不会呢,你心最软了。要是谢小姐,肯定早就把我告到首长那儿去了。”
温言无奈地笑了笑:“少贫嘴,去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少说话,多做事。”
杨辉一溜烟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抱着医药箱回来了。
温言刚打开医药箱,谢舒画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
她看到温言,怒火更盛,抬手就要打过来:“都是你,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温言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谢舒画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温言力气比她大得多,谢舒画根本挣脱不开。
“陷害你?”温言冷笑,“谢舒画,我劝你搞清楚状况,到底是谁在陷害谁。从你来到这里,哪一天不是你在挑事?老太太的药是你换的,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谢舒画挣扎着,眼泪糊了一脸:“你胡说,自从我来了这里,只要和你沾边我就倒霉,是你害我!”
温言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厌烦,语气冰冷更甚寒霜:“怎么,谢小姐觉得现在这样还不够丢人?”
“要不要我再帮帮你,让谢家大小姐的美名彻底传遍整个战区医院?保证让你谢舒画三个字,以后都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谢舒画被她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温言,尖叫道:“你敢!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温言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如同看着地上的尘土,“我算什么东西?至少我不会恩将仇报,更不会为了争风吃醋,就拿老人的性命开玩笑!谢舒画,你有本事就继续闹,看看最后丢脸的是谁!”
谢舒画被她一连串的反击彻底击溃,往日里的骄纵跋扈此刻都化为了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