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满脸堆笑,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这款项链,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您看这金子的纯度,这做工,绝对是万里挑一的。”
她把项链捧到温言面前,语气夸张:“这可是我们店里的新款,克重足足有25克。全都是老师傅手工打造的,非常值。”
温言一听25克,心里咯噔一下,金价她知道,这得多少钱啊!
她连忙把项链摘下来,想放回柜台。
“别摘!”谢松寒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温言的手。
他转头看向店员,语气平静:“有没有一套的?镯子,耳环,项链。”
店员眼睛瞬间亮了,像两盏小灯泡:“有!有!当然有!”
她说着,手脚麻利地从柜台里拿出好几个红丝绒盒子。
“您看看,这几套都是我们店里最好的,您想要哪种样式的?”
温言看着那些金灿灿的首饰,有点懵。她扭头看向谢松寒,眼神里带着询问。
谢松寒没看她,只是盯着那些首饰,淡淡地说:“来之前我就想好了,我们新婚夫妻,要买就买一套,图个吉利。我谢松寒的媳妇儿,不能比别人差了。”
温言的心里暖暖的,又有些发酸。
她知道谢松寒这是在补偿她,可这金首饰也太贵重了。
店员把几套首饰一一摆开,详细介绍着:“这套是龙凤呈祥,寓意好,克重也足;这套是花开富贵,款式新颖,做工精细。”
温言看来看去,指着其中一套说:“这套就挺好。”
她选的是一套款式比较简单的,克重也相对较轻。
“不行。”谢松寒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指着另一套说,“就要那套。”
他选的那套,是所有首饰里最重、最华丽的一套。
“松寒,这也太贵了。”温言压低声音说,“咱家哪用得着这么好的东西?”
“贵?”谢松寒挑了挑眉,“你是我谢松寒的媳妇儿,戴点金子就贵了?手镯你都收了,这有什么受不了的?”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温言,你是我们谢家的长媳,以后要跟我妈一起出席各种场合。这些首饰,是你应有的体面,不算贵重。”
温言还想说什么,谢松寒已经转头对店员说:“就这套了,包起来。”
“好嘞。”店员喜笑颜开,手脚麻利地开始打包。
温言看着谢松寒付钱,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谢松寒是为了她好,可这一下子花了这么多钱,她实在过意不去。
“行了,别想了。”谢松寒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手背,“钱花了就花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温言点了点头。
“走,再给你买几件衣服。”谢松寒拉着温言,走出了金店。
“不用了。”温言连忙摆手,“我有衣服穿,不用再买了。”
“那怎么行?”谢松寒不由分说,拉着她走进了一家服装店,“我妈说这家店的衣服好看,你进去试试。”
温言拗不过他,只好跟着进了店。
谢松寒直接让店员拿了几件新款,让温言去试。
温言试了几件,觉得都挺好看,但一想到价格,又犹豫了。
“就这几件吧。”谢松寒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对店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