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一路沉默地开车，将君译送回住处。车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君译却从上车起，就一直盯着顾琛脸上的面具。那专注的目光，仿佛要透过面具，看穿他隐藏的一切。

顾琛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打破沉默问道：“怎么了？”

君译歪着头，一脸好奇：“你为什么现在还戴着面具啊？”

顾琛微微一怔，眼神有些躲闪，轻声回答：“习惯了。”

君译想起他过去因面具背后的面容遭受的种种伤害，不禁皱起眉头：“你之前因为面容受了那么多委屈，就没想过摘下面具，让大家看看真实的你，也让自己扬眉吐气一回吗？”

顾琛无奈地笑了笑，转头看向君译，目光温柔而坚定：“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

君译眨了眨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又好奇地问：“好吧，不过你今年才19岁就坐到这个位置了，那你读过书没有？”

顾琛坦然承认：“没有，辍学了。”

君译有些惊讶：“可是我看你对商业的了解也不是很浅薄啊。”

顾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我有私教，教我读书，比按部就班在学校上学，不知能节省多少时间呢。”

君译认同地点点头：“说的也是。”

顾琛笑着看向君译，眼神里满是欣赏：“我知道你，学习超好的。”

不知不觉间，车已到家。两人走进屋内，继续闲聊着。聊到公司业务时，君译提及一个专业词语，见顾琛面露疑惑，便问道：“你连这个词的概念都不清楚呀？我还以为你对商业知识是全方位掌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