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抬眸看见典韦等人安然无恙,他终于是松了口气:“你们快退出去。”
一见又被吕布抢了风头,典韦气急败坏:“老子打得正起劲呢,你抓他作甚?”
吕布懒得理睬他,淡淡道:“你把这话还是留给萧略去说吧,赶紧走。”
“你…”
“典将军别再耍性子了,还是快走吧,不然的话,主公一定会生气的。”
被这么一提醒,典韦方才收敛起爆裂性子,随即情不自禁的扭头望向远处那个急不可耐的萧略。
“我们走。”
就这样,四大战将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的离去了。
“他们都走了,你还不放开我。”刘磐提醒道。
“认赌服输,劝你最好不要耍诈,我可是箭无虚发的,百丈开外依然能取走你的性命。”
话毕,吕布缓缓抬起脚,然后吹了一声口哨,赤兔马闻声而来,随即人马合一,扬长而去…
目送走吕布那道萧瑟的背影,刘磐便是感到阵阵后怕,要说之前,他不服不忿,现在却是真的心悦诚服了。
时间不长,五人回归本队,典韦自知违反军规,也不逃避,于是单膝跪于萧略面前,主动承认错误。
这一回,萧略可是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既不骂他,也不让他起来,就这样晒着他。
众将谁也不敢吱声,静静的杵在原地
这时,庞统走到典韦身边,也一同跪了下来,俯首拱手道:“主公要怪就怪我,都是我建功心切,没有安排好他们,这才险些酿成大祸。”
把宝剑丢给身边护卫,萧略跳下车辕,亲自搀扶起庞统,报以微笑道:“军师不要多想,我气的是典韦总是再战场上耍性子,你可知道,这个毛病要是不改过来,迟早会害了他的。”
“主公所言极是,属下受教了。”
庞统听出来主公是在旁敲侧击,顿时羞愧难当,不过经历这次事件以后,他倒是长了记性,战场之上,仅凭运筹帷幄远远不够的,一定还要学会去用人。
就在他们谈话之际,刘磐带领着军队全部撤走了,萧略抬眸瞅了眼,然后开口道:“传令,全军休息,生火造饭,明日天一亮,我们就继续启程。”
“我军刚刚获胜,想必那荆州军不敢再来惹事,主公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就要走啊?”高顺问道。
叹了口气,萧略语重心长道:“夜长梦多啊,如果荆州军真那么好对付,曹操早就取而代之了。”
徐庶接茬道:“主公说得没错,襄阳虽是主城,但荆州军精锐主力却在外地驻守,一旦把刘琦逼急眼了,下令全部调回来,到时候我们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了。”
……
昏迷了两天两夜的刘琦终于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第一句问的就是荆州局势如何了。
“禀主公,琅邪军已经向南转移了。”
心腹谋士把这两天以来,所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听完之后,刘琦疑惑道:“这就奇怪了,既然萧略说不会抢夺地盘,那他为何还要一直徘徊再荆州境内,却迟迟不肯离去?”
摸了摸下巴,那名心腹谋士若有所思:“属下有个大胆推测,他们很有可能是路过荆州。”
“路过荆州?”刘琦眨巴几下眼睛,好奇道:“他们要去哪?”
“据属下推测,他们行军路线一直是奔着南方,而我们荆州南面近邻只有交州一地。”
“你是说他们要去交州?”
“极有可能。”
刘琦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交州穷山恶水的,况且又不是兵家必争之地,他们跑去那里干什么,难不成萧略想退出争霸之路,苟延残喘?”
“这个不重要的,最关键的是交州之主士燮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