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良寂提着菜,轻轻拽起裙角上了台阶。敲了敲门,“我来给您送饭了。”
她的声音很轻柔,像甜蜜的云穿过破烂脏污的门板流了进来。趴在床内的仰参霎时心跳加速,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脏又砰砰直跳。
良寂侧着身子,按照剧情装模作样的等了一会儿,就推开门走了进去。黑色的裙角轻微浮动,流淌出银色的月光,一截嫩雪的脚踝露出来。
每走一步裙角都翻卷出了芳菲的香气,催情药似的氤氲着他松垮垮的理智。
“师父,”良寂垂下眼,拖长声音又叫了一声,带着一点点嗔怒,“您在想什么呢?”
仰参透过模糊的帷幔痴痴的看她在自己旁边蹲下身,揭开了食盒,把里面的菜肴一一取出,放到旁边的坡脚小凳上。
“你是不是又在想小师妹!”
良寂看他发呆生起气,狠狠将食盒盖一丢。忍着眼泪,一下站起身,转身要走。
“别,”
她的手腕被猛地拉住;听到了一声急促到发颤的音调。
这剧情不对啊,良寂浑身一僵,脸色难看,该不会又搞砸了吧。
不要紧,不要紧,深呼吸,深呼吸。他连脸都没看到,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儿,神情重新变换。愤恨的转身,忍着满眼的泪水,“从小到大只有我最敬重您,听您的话,可是为何你的眼中就只有她!”
听到她的哽咽仰参心疼极了,连忙拖着病恹恹的躯体爬了出来。把冰冷的脸颊紧紧贴上她的腕子,像死死抓住主人的流浪狗那样;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不算清晰的记忆里,自己一直以来都十分偏爱自己最小的徒弟。因为她年纪最小长相也娇俏可爱,总是缠着自己,所以久而久之自己也便不由自主的多关注了些。
可是那真的很不清晰,他并不觉得那会是他的作风。
仰参双手紧紧抓住她,脸庞贴着她的手腕。雪后梨花的肤色那样白,那样近,好像能看清每一丝细腻的肌理;清雪般的眼珠渐渐发痴,忍不住用唇轻轻剐蹭她的手指。
唇瓣在轻轻的嗦吻时张开了一条缝,猩红的舌尖探了出去,着迷的吸吮起她的指尖。
难道来药力了?良寂皱了皱眉,可是怎么没听到积分到账的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