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我马上就让它变成死火虫给你看。良寂嘴角轻微勾起,直接用打火机点了。
明灭的火光映在她脸上,火苗跳跃出一场婆娑的舞蹈。良寂眼眸微抬,手指缓缓松开,风猛地吹来,花苞燃烧出的火光忽的变大。
“为什么摘我的花儿?”
燃烧的灰烟还带着红色的火星,飘向良寂的方向,微微侧脸避开,它还是不可避免的飞进乌黑的发中。
这时离得近的几人才看清她,穿着古板的黑裙,坐在轮椅上,乌黑的长发从膝盖一直垂下,那张白的可怖的脸轻缓的搭在手背上。
“你接着说呀?”
微微抬眸看人,一种柔顺的姿态,生不出任何力道的女人,就这样轻缓的注视着她。
她身上的衣服像香云纱的寿衣,很宽,松松的穿在身上,除了手和脸露出来,其他都在黑色的衣服底下。
这身衣服让她完美的溶进黑暗里,如果她不回头看一眼,恐怕没人会注意到她。
好像很年轻,可是皱着眉仔细看似乎又没什么,没什么记忆点。
“说不出来就算了,”良寂脸上露出笑,轮子往后转过,推着轮椅往前走,“小姑娘很面熟,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
这场晚会是原剧中良寂为了光明正大的看女主一眼特意举办的。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幽蓝的长廊里,良寂静静的坐在轮椅上,没有回头。她只能看到她被风拂动的发丝,纤瘦的身影,前方是波涛起伏的蔷薇花田。
“阮,阮玉。”
她嘴唇忽然颤了几下,“你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