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她零散的身体,放在桌上的良寂嗬嗬的喘着气。
他似乎很不能接受自己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整个人都变得极端痛苦起来,身为优秀毕业的高材生,他充满公式性的逻辑思维再也无法平静。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痛苦的直不起腰,跪在地上不停忏悔。
良寂微张的眼睛能看到他的痛苦,可是她懒得理他,不耐烦的移开视线。
旺盛的生命力让她始终保持着微弱的清醒,也许只有血流干了才会死。
不过在没有拿到木偶之前她没法离开,只能留在这儿,这是局长定下的规定。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精神病院,玛德。
“别这么伤心,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良寂声音像轻柔的细雨,极其罕见的温柔的注视着他。
“来,过来一点儿,我有话对你说。”
男人愣了愣,痴痴的昂起头,慢慢直起身子。
良寂语气更加轻柔,像一场温柔的能把人吞噬的海啸,男人乖乖的往前凑了凑,“再过来一点,我够不到你呀。”
他慢慢攥紧了膝盖上的布料,心有些紧张,缓缓低下脖颈把耳侧上她唇边。
良寂的视线在他修长的脖颈上上下游移,缓缓张开唇,猛地咬上去。
“呜!”他的眉头痛苦拧在一起。
这痛苦的喜悦让他全身都在颤抖,男人忍不住紧紧搂住她的头颅。
脖颈上的动脉很快破裂。
紧闭的唇缝渗出血,滑到雪白的下颚。
“去死吧你!”撕下一块肉,头重重的磕了他一下,把他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