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的注视着,一动也不动,仿佛时间静止了。
微风拂动,草尖轻摇。
手悄然一松,黑色的长筷掉在地上。猛然抬起身,一下把她的嘴含住。
他并不想吻她,她该吃饭,他应该喂她吃的。
波塞冬坐在海边,把鹿的皮一点一点的洗净,扒开,拆出鹿骨,剔除每一根细小的骨头。
摊开鹿皮,放下鹿骨,一一放到礁石上晾干,波塞冬低着头,专注的做这件事。
弄完。修长的手指摸到身后,食指在一缕发丝上绕了几圈,拿到胸前,一拽,穿上针。
波塞冬把皮子放到膝盖上,一点一点开始缝起来。
他想给良寂做一件衣服,可是他的手太笨了。
波塞冬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缝着,周边海鸟落下起飞,海浪拍上礁石,什么也没有听到。
良寂从干草堆里起身,松松的伸了个腰,从树洞里走出。
明亮的阳光刺眼,良寂稍微眯了眯眼睛。
那个男人去哪儿了?良环顾了下四周没看到人。
转身,突然出现在后背,良寂被惊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往后退。
“我给你做了一对耳坠,”波塞冬笑着,缓缓抬起手,“你看。”
那是一对银白色的,蔚蓝深海下的珍珠。
在深海的强压下,它并不圆润,反而被打磨的畸形。
良寂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