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良寂被送到医院,他们每天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后就会过来等着。一般都是早上做好了,中午处理完事情直接带过来。
家里的阿姨当然想帮忙,然而自己动手却觉得更温馨,就连等待也变得幸福。
他夹着菜,一口,一口的咀嚼着;微咸的胡萝卜丝,新鲜甘甜的米饭,在嘴巴里一口一口的咀嚼着。都非常,非常,幸福,并且充满了满足的滋味。
“应医生,骆小姐醒了吗?”
穿着西装的男人提着棕色的饭盒,彬彬有礼的望着他。
“还没有,魏先生。”“还没有,魏先生。”
于是他坐到墙角,揭开饭盒,取出筷子。
病房里,风夹杂着雨丝吹进窗,落到了脸上,微凉的触感终于让她回神。
良寂从望着的窗外收回视线。
头,头,痛死了。良寂捂着脑袋,撑着病床艰难起身,明明睡了几天可是感觉好像没休息一样,头痛的要命。
糟糕,一回神良寂就想起剧情,一把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了,就要下床。
拖鞋刚套脚上,头就痛的厉害,拧着眉,捂着额头又倒了回去。
也不知道现在剧情进行到哪一步了。
良寂整个人趴在了床上,捂着胸口,身体裹在厚厚的黑色衣裙下,脆弱的像一阵外来的雨。
绑着腰、绑着背、绑着肩,整个人要被束缚而死了。
每一个小时例行而来的医生来到走廊。他身后跟着几位年轻的护士,以及助手。
这次应晏济踏上走廊感觉到了一股不一样的东西,这种东西,来自于——直觉。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变化,变得不一样了,可他怎么也觉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