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出老千!”地猴起身指着周博言大声吼道。
周博言翻开的暗牌居然是张「社日」,正是付毅的明牌。
周博言也故作惊讶!
“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啊!”
“你少给我装蒜。”地猴咬着牙说。
“唉,猴哥,你可别瞎说,都看着呢,我全程都没有碰过这张牌,怎么可能出老千!”周博言一摊手说道。
“不是你还会是谁?”地猴说着,转头又看向了徐倩。
“我?我不会的,我都没玩过牌,我真不知道,而且,不是你让我发的牌吗?”徐倩紧张地说着。
地猴思考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说道。
“我知道了!”地猴看向所有人,“是你们一起干的。”地猴指向周博言,“你先让大家都不跟,所以他们就把牌都扔出来,然后你再以押命来趴下,从中做手脚。”地猴又看向徐倩。“最后她洗牌,将牌打翻,然后你们趁机将那张牌放在了牌顶,对不对?”
“啊?你别乱冤枉人啊!我们可都没有,不信你可以查监控。”付毅说道。
“你放屁,我这哪来的监控?”地猴说道。
“那没证据就不能下这个结论!”
“猴哥,你这都是一面之词,这可能是搞混了,但我们确实没有出老千,不然,为什么只拿一个「社日」呢?再多拿几个「一」或「三」不是更好吗?”周博言说道,“而且,我这算公共牌也不过是两个「一」,两个「二」,两个「三」。你那加公共牌可是四个三!难道还没我的大吗?”
被周博言这么一说,地猴也觉得好似合理。
是啊,他们并不知道满月的规则,就算偷拍,也不会偷这么个牌。
如果按照之前的规则看,这个牌型怎么也不可能大过自己。
如果按照满月规则,他为什么不拿个刚好十六的牌呢。
而是拿了个加上公共牌,才和自己数字一样的牌。
而且,他怎么知道这个女子洗牌就不会把那张牌洗走。又怎么知道她会先把牌发给他。
看来应该是个巧合,刚好这女子弄乱了牌。
刚好收起牌时,把那张「社日」收了进去。
而且,她和拿「社日」这个男生离得这么近,是容易误把他的牌拿到手的。
这么一想,似乎都没问题,这些人也不像有出老千能力的人。
敢在一个有着「灵视」,还精通赌术的人眼前出老千,怎么也不像是他们能做到的事。
想到这里,地猴「哈哈」一笑。
“误会,误会,那这把就不算了,下把再说!”地猴笑着说就要把牌扔进去。
“等一下!”周博言立马叫住他,“怎么就不算了?我们又没出老千!”
“怎么?你这把牌明知不如我的大,还要和我比吗?你不怕死吗?”地猴说道,“而且,这「社日」本就是抓错的,不重新来还要作甚?”
周博言直直地看向地猴,像是在质问他。
“你会这么好心吗?害怕我们死?还是害怕你会输?”周博言质问道。
“你不会看牌吗?谁赢你不知道吗?”地猴也反问周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