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贾张氏丢下范金有拿着钱回屋了,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小声嘀咕着贾张氏的不对。在门口做饭的秦淮茹看着人群里的姜田,心里想入非非。
自从上次贾张氏钱被抢了以后,她对秦淮茹的虐待变得更加变本加厉。贾张氏坚信是秦淮茹偷了她辛苦攒下的钱,于是她开始无休止地找茬,甚至要求秦淮茹将所有的工资交给她保管。秦淮茹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连买粮食的钱都要低声下气地向贾张氏乞求。
范金有也是天天抱怨,他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秦淮茹身上。每天晚上秦淮茹都要忍受范金有的折腾,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遭受着极大的摧残。
秦淮茹被范金有折腾完,贾东旭的打骂声又在耳边响起,他现在这样天天被戴绿帽,对秦淮茹更加怨恨,也把无尽的怒火发泄在她身上。贾东旭继承了母亲的刻薄和无情,对秦淮茹的折腾和虐待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秦淮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她的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在这个压抑的环境中,秦淮茹仿佛失去了自我,她的生活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
现在秦淮茹看到了人群里的姜田,就如同看到了一束光,照亮了她的世界。她心里想到:“我怎么把这个大能忘了呢,只要我傍上姜田,我还管你贾张氏和贾东旭。反正我已经被两个男人睡过了,多一个姜田也不算多啊,既然你姜田都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噻。”
秦淮茹停下手中正在忙碌的活儿,轻轻地将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那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姜田缓缓走去。当走到姜田跟前时,她微微仰起头,娇声说道:“姜工呀,人家有事儿想跟您说一说呢。麻烦你移步过来一下呗。”话音刚落,她还故意向前挺了挺胸脯,似乎想要用那傲人的“车灯”去蹭一蹭姜田。
姜田见状,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地回答道:“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讲好了,没必要再挪地方。”
秦淮茹却不依不饶,继续嗲声嗲气地劝说道:“哎呀,姜工,这件事情对你而言可是大大的好事哟!你还是过来这边嘛。”
然而姜田态度坚决,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回应道:“能说就赶紧说,不说拉倒,我可没功夫陪你磨蹭,我得回去忙我的事。”
见此情形,秦淮茹连忙拉住姜田的衣袖,急切地说道:“别啊,姜工!咱们去地窖那边谈好不好?那儿一个人都没有,说话方便着呢。”
姜田用力甩开秦淮茹的手,斩钉截铁地回答:“我真没空儿,别再纠缠我了,我这就要回去了。”说着,他转身便准备离去。
秦淮茹眼见姜田要走,心中暗恨,脸上却仍堆着笑,喊道:“姜工,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下工作的事呢。有些技术方面的事找你请教请教。”
姜田转身看了秦淮茹一眼说:“你有你师父和组长,你不要找我。”
秦淮茹眼睛一转,继续说到:“姜工,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啊,人家也是真的有问题请教啊,所以才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细聊。”
姜田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你要真想说工作的事,现在就可以说,不然我真走了。”
秦淮茹咬咬牙,知道今天是没法哄骗姜田了,只得恶狠狠地小声嘀咕:“哼,给脸不要脸。”然后灰溜溜地转身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盘算着下次怎么接近姜田。而姜田看着她的背影,不屑地摇了摇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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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何大清找了易中海要工位,何大清说:“中海,现在傻柱出来了,上次他坐牢也被厂里开除了,现在你的工位还在,你把工位给傻柱吧。”
易中海:“想都不要想,我不会给的。”
何大清:“老易,你不给工位的话就没有饭吃哦。给吧,家里多个人挣钱你也吃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