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田:“我就骂你了,怎么的?你咬我啊。”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阎埠贵说:“不管咋样,我现在没钱了,大家得给我捐点。我以前对大家也不错吧。”人群里传来小声嘀咕:“谁不知道你抠门。”阎埠贵假装没听见。
李昭君:“阎老师,你去街道办申请,通过了才能捐款。”
阎埠贵听了李昭君的话,脸色变得很难看,“我这手伤成这样,急需用钱。你们要是不给我凑钱,以后可别求我帮忙办事儿。”众人面面相觑,虽心里不满,但也不好直接拒绝。
贾张氏开喷了,:“阎埠贵,你个老扣帮大家办过什么事?来来来,你给大家伙说说啊……”
这时,傻柱哼着小曲儿走过来,看到这场景便问道咋回事儿。了解后,傻柱大笑起来,“阎埠贵啊阎埠贵,你可真行。你摔个跤还能摔碎骨头,我也是小刀划拉屁股,开了眼了。还有你许大茂,一天到晚瞎掺和。”
许大茂刚要反驳,傻柱瞪了他一眼,“你闭嘴。阎埠贵,天天算计别人兜里的钱,今天也算到自个儿身上了吧。”
阎埠贵涨红了脸,“傻柱,你懂什么。”但众人听到傻柱这话,纷纷偷笑起来。阎埠贵知道再待下去也讨不到好处,只得灰溜溜地走了,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你们等着,这事儿没完。”许大茂见势不妙,也跟着溜走了。
……
晚上阎家一片愁云,阎埠贵现在没有了右前脚,鱼是没法钓了,种花也是个问题,估计过完年也没法教书了,他天天是掐着点上班,下课就走人。学校领导早就对他有意见了,现在没了右前脚,估计不是提前退休就是调岗了吧。
阎埠贵终于再也撑不住了,两行泪水如同断线的帘珠不断落下。杨瑞华也跟着哭,一边哭一边说:“老头子啊,我们家以后咋过了啊?老天爷啊,我们阎家到底是怎么了?坐牢的坐牢,残废的残废。啊……”
姜田用神识在查探着阎家的情况,听到杨瑞华的“啊……”声,好想过去给她接上:“这就是冲动最好的惩罚。”
阎解放三小只也在哭泣,他们不是因为阎埠贵受伤而伤心哭泣。是他们自私的原因。这不,阎解旷边哭边说:“二哥,我们家以后是不是更饿肚子了?”
阎解放哭着回到:“嗯嗯嗯,爹的手没有了,爹残废了,以后没法干活挣钱了。”
阎解娣也哭着说:“我不想要这个残废爹,我不想和棒梗一样被别人笑话。”
得,一家子从小就学着算计,从小就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