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对方,“连楼弃种货色的东西你也吃得下去,怪不得我从来没在贵族里面见过你,果然小门小户的就是眼光不好。”
高阳的怒意犹如火山爆发,炽烈的怒焰几乎要将理智烧成灰烬。
他简直无法忍受喜欢的纸片人受到这样的诋毁。
“住口,谁允许你这般侮辱他!你最好照照镜子,看清自己的丑模样。若我有这样厉害的上将弟弟,恐怕晚上做梦都会笑醒。他如今的声望与地位,岂是你这等浑噩度日之辈所能仰视的,务必对他心存敬畏。”
楼寒萧冷哼,“再高的地位又如何?还不是希格斯一句话就得乖乖的当他的雌侍,卑贱就是卑贱。”
高阳之前扇希格斯和宁臣扇到手酸,但是一听到这种诋毁贬低的话语,瞬间来劲了。
腰也不酸了,手也不疼了,对着楼寒萧那张大脸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看着两边脸对称的弧度,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啊,果然贱人者人恒打之。
后面那两个雌侍一脸菜色,两位雄虫阁下打架,他们帮谁都不行。
但是谁受伤了他们都有责任,已经想象到雄保会会这么苛责他们了。
楼寒萧疼的吱哇乱叫,“你们两个是眼瞎了吗?没看到你们的什么主被打了吗?快点把他给我抓住。竟然敢打我,今天一定要划烂他的脸!”
两个雌侍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将他们隔开,劝他们消消气。
至于把一位去雄虫阁下按住还要毁了对方容貌的命令,他们是不可能执行的。
真要这么做了,那么等待他们的是比死刑还要恐怖的惩罚,甚至他们的家庭也会因此流离失所。
楼弃下楼的时候,白茧已经慢慢的开始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