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身手非常干净利落,好像有深厚的武功加持着,所以十分自如地穿梭于丧尸群中,他可以借助丧尸来完美地杀掉其他的,比如当一个丧尸朝他扑来时,他可以跃过它的头顶顺利躲开,并且使得那个原本咬他的丧尸误伤了另一只丧尸。
暴雨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早已经冲毁了路上的一切痕迹,这使得钟河更加难以找寻白桥的踪迹。他在遇到暴雨后,便拿着砍刀回家跟其他人再次商议营救的事宜。他决不放弃。
万秦的浑身湿透了,他白色衬衫的内领已经发黄并且溅满了鲜血,雨水混着血液流下来,肆意地流淌着,他的刘海被打湿并遮住了紧蹙的眉头,此刻他的眼神锐利如手握的利剑。
随着他的一声低吼,最后一只丧尸倒在了潮湿的落叶上,这片林子里满是尸骸,雨水不断地冲刷出血水,低洼处积满了污水,水位也肉眼可见的上涨了,等万秦来到车子边时,雨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脚踝。
他强撑着意志打开了车门,只见白桥虚弱地躺在驾驶位子上,她的右手掌有被深深的割伤了,身上还覆盖着厚毛毯以及一只死了的丧尸,它的太阳穴被一块近似三角形的玻璃捅破,流出了一滩铁锈色的血液。白桥的身上也被雨水浸湿了,车子里积了不少雨水。
他立即解下了捆缚她的布条,利用它处理了白桥的伤口。失血过多的她已经虚弱无比,但是她看到万秦来了,于是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万秦立刻紧紧地抱住了她。
清理好丧尸后,万秦载着白桥离开了这片枫叶林,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被迫停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原来是没有汽油了。
看来只好在此休息了,等找到汽油,就离开前往更好的去处。他不顾暴雨下车察看四周的情况,只见远处的林间有个木屋,旁边的棚子下还堆了一些柴火。
他二话不说,带上东西并且抱起白桥来到木屋前。为了保证安全,他率先放下白桥进入屋里检查,发现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壁炉,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万秦拿出背包里的衣服,以及那张厚毛毯。他翻了翻屋子里的衣柜,发现还有被褥,于是他立即铺上了被褥,他本想帮白桥换衣服,可是她果断拒绝了。
于是,他就依据白桥的指示在门外,等她换好衣服才能进。他无奈地捡着柴火,等她换好衣服后再进门烧火。寒冷的冬天点燃一个炉子就会瞬间暖和很多。
他的衣服早已经湿透,并且时不时地打起了喷嚏,可是他没有多余的衣服,于是便脱下自己的衣服,当他脱下衣服时,白桥不禁害羞地转过身去,嘴里还嘀咕着一声,“流氓!”
“我难道没有脱衣服的权利么?”万秦调侃道。“随你!你别乱来就好!”白桥尴尬地回答。她的脚趾已经抠出了三室一厅。
就这样,万秦待在炉火边烤着火,将衣服都挂在衣架上,而他则赤身裸体着,让白桥无法回头。他显然还是有些寒冷,不断地打着喷嚏。刚刚的血战令他疲惫不堪。
突然,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这让白桥有些不忍心。毕竟,他刚刚救了她,不顾一切地冲到了危险的尸潮里。那件破旧肮脏的白衬衫,令她想起了一些暧昧的瞬间。
屋子里渐渐地暖和起来,原本警惕的白桥开始莫名放松了紧张的神经。她难得地以温柔的语气对他说:“你来被窝里吧,可以暖和些。只是不能越轨!等我们外套都干了就不用挤在一起了!”
这句话令他不禁窃喜,他痛快地答应了白桥的要求。随即他便钻进了被窝,而白桥则努力与他保持距离。
白桥一直背对着他,没敢回头,她的脸已经红的像火烧一般。万秦此刻十分疲惫,但他还是转向了白桥的方向,差点,就碰到她的身体了!
而白桥感受到后背吹进的凉风,也开始打起了喷嚏,因为他没有衣服。万秦提议道:“我想贴着你可以么?这样就不用着凉了,我今天很疲惫。”
白桥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越轨,所以她答应了可以贴在一起,好共同御寒,毕竟这个被子不算厚。
于是万秦轻轻地贴上白桥的后背,双手还紧紧地搂住了白桥。这让白桥感到很尴尬,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给一个混蛋御寒,真得不理解,让他冻死在这个雨天里好了,可是他却救了自己,并且他还对自己投来狂热的爱意。
渐渐地,白桥停止了心理上的抵触,觉得他不算是一个百分百的坏人,所以可以施以恩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白桥已经沉沉地睡去,一旁的万秦也睡了过去,好弥补一天一夜的辛劳。
屋子里的炉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窗外的夜色已深了,此时雨已经停了,冬季的寂静此刻得以验证。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万秦睁开了睡眼,然后将白桥抱得更紧了,他想在今晚彻底拥有她,并且自信可以得到白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