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桥焦急地说道:“糟糕!居民们发现你的异能了!你快逃啊!白杉!”白杉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桥紧紧地扶着他的双臂劝解:“不行!你必须得逃走!他们要杀你!
你逃走就有机会活下去!等我们击败摩宗他们,就去跟你汇合。
你就先回G区,那里起码暂时是安全的!”白杉不舍地说道,“姐!我不想离开你!”
白桥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不舍地说道,“我也不舍,但是你不走,就会死!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她没等白杉的回复,就拖拽着他,将他用力地推向阳台,期盼他尽快逃走。
白杉也热泪盈眶,注视着姐姐和钟河他们,不忍地告别,“我先走了,你们都保重!别太有正义感,命最重要!”
他随后便一跃跳到楼下的台阶,并以最快的速度逃到城寨的入口处。这个城寨只有一个入口,
如同一个死胡同又或者是个巨型的瓮,将所有猎物牢牢困住。他出逃的消息已经被摩宗知晓,
可是此时他不方便搭理。只是告诫手下,“随他去,但是其他人不可以离开。绝对不可以。”
白杉使用触手灵巧地冲出重围,将警卫们打得人仰马翻,席明见状生怕白杉会受伤,于是立即制止部下的攻击行为。
白杉顺利地逃脱,他径直折返回G区,一路上顺风顺水,比他想象得更畅快。
只是他心中突然想起一个人,那个在朱红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穿着浅色霓裳的紫棠,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感到酸楚,他开始思念她。
紫棠听到喧闹癫狂的人群,感到十分不妙,于是立即前来,准备帮白杉说说好话。
可是这群乌合之众怎能听进去,他们已经被恐惧与残暴占据内心,
怎么也不肯放弃处决异类的心。对于他们来说,惩罚一个他们认定的异类,
也是突显自己权力和优越感绝佳的机会,他们等待这样的机会太久,这种机会实属难得。
又或者他们急需要将高位者的自己与异类区别开来,才能找到归属感,还能够凌驾于弱者之上,体会支配他人的快感。
“你们住手!白杉是好人,他不是怪物!他只是救人!你们别伤害他!别再信口雌黄!”紫棠怒斥众人。
可人群不屑地反驳她:“他长着触手,多么可怕,说不定他就靠吃人为生,只是外表看不出来呢!”
一个男人啐一口在地上骂道:“你他妈地闭嘴!你一个以色侍人的贱货!还有脸充当圣人?
那个白杉说不定是你男人吧!不然你怎么这么为他求情?呸!贱货!你快给我滚开,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紫棠感到侮辱,她羞愤不已地骂道,“你们有什么资格处置他!要处置也得问摩宗不是么?
难道你们还敢用私刑?”一男人反驳道,“我们有权利保护自己的安全,关你什么事情?
你要谈恋爱,也不能找个怪物吧!怎么?你小小年纪就饥渴难耐到饥不择食?”
“你!无耻!”紫棠被怼得哑口无言,分分钟想刀了这个言语刻薄的家伙。就在此时,白桥打开了门,
只见她神情无比冷静地说道:“你们要做什么就冲我来,白杉无论如何都不能死,他是我的弟弟,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我都知道他不会伤害别人,他是个善良单纯的男孩,怎么经得起你们对他的指摘。你们难道没有同情心么?
如果白杉是个嗜血残暴的怪物,我怎么敢跟他同吃同住?你们说他是个可怕的怪物,有什么证据么?是谁说出这么荒谬的话来?
人们不愿意等下去也不跟她啰嗦,而是直接冲进她的房间,可是他们冲进屋后,
却发现白杉早已经逃之夭夭。人群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将他们要捆起来,白桥拾起剑欲跟他们火拼,可钟河却伸出手安抚她停手,
他凑到她的耳边说道,“这里是摩宗的地盘,不能随意杀人,否则可能会遭到他的报复。”
白桥有些不满道:“他们会杀我们的。”钟河分析道,“应该不会,他们最多是等摩宗回来发落我们,
我们别太轻举妄动。”他们上来就扣住白桥和钟河他们,对于正处于昏迷中的霍因,
选择将他反锁起来。钟橙则对居民们威胁道,“你们怕是不知道我是谁吧?
我可是摩宗钦点的巫女,你们要是敢动我的人,就是在动摩宗,到时候摩宗定会降罪于你们。”
听到此话后,人们才决定派人死守在白桥他们的家,一直看守他们,不给他们任何逃跑的机会。
莱托掀开血红窗帘的一角,暗中窥视着这一切,内心盘算着务必立刻上前营救,将自己的女人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