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可什么都不知道。”
摆都似乎想到了什么,嗤笑道:“我可不在乎什么老百姓,百姓才是最最自私无情之人,我只信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以免影响到我们的大计。”
李莲花眼睛一眯,试探道:“你们到底在筹谋些什么?”
“哎,想当年都怪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未认出李门主,还受到好一阵责罚。”掌柜并未正面回答李莲花的问题,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
“当年李门主当完令牌走的实在是快,转眼便不见了踪影,可是叫在下一通好找,也未寻到李门主的下落,只怪我没能认出这四顾门的门主令。”
“哦?在下似乎与掌柜并不认识,不知是何人要找我李某?是皇城司还是掌柜背地里效忠之人?”李莲花垂下眼眸,神情不明,他未想到此事居然和他也有关系。
“哈哈,不愧是李相夷,不入江湖这么些年,这几日便猜到不少,果然敏锐。”
“掌柜谬赞了!”
“该不是皇城司那小子告诉你的吧?李门主还是离皇城司远些的好,他们可不是你一路的人。”
"此话怎讲?"李莲花听的一怔愣。
“李门主,应当知晓,我这当铺可是皇城司在东海唯一的据点”
“嗯,轩辕齐告诉我了,掌柜可是个大人物,一个将皇城司玩弄于手掌之中的大人物。”李莲花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
“不过是安插在皇城司的探子罢了,谈不上什么大人物,那李门主可知,四年前皇帝下令,皇城司全员至东海秘密寻找李相夷行迹,找到之后,无论付出怎么的代价,都务必将其格杀无论。”掌柜意味深长的看了李莲花一眼。
“李门主可是要多谢我,若不是当年我将令牌扣下,瞒下你的踪迹,以当年的情形,你如今还有命活在这世上?”
掌柜说罢,见李莲花陷入沉思之中,忽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朝李莲花面门撒去,转身就跑。
李莲花抬手掩面,只见掌柜已经打开门向外跑去,掌柜一边跑一边说道:“李门主,今日你就放我一马,就当对当年我替你瞒下行踪的报酬如何?”
李莲花自是不依,使出婆娑部追了上去,掌柜只有几分三脚猫功夫,两下就被李莲花抓到了后领,伸手一拉向后跌去,摔倒在地,李莲花一步上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手越收越紧笑道:“掌柜你可就就不对了,话未说完,怎么就离开?”
掌柜伸手扒拉李莲花的手,瞬时感觉到呼吸困难,示意李莲花松手,他有话要说,李莲花伸手一推将掌柜推倒在地。
掌柜坐在地上咳嗽两声说道:“李门主莫要着急,在下与你绝不是敌人,如今有些事未明,不宜多说,这才想先走一步。”
掌柜眼神转了转,又继续说道,“李门主先去查查四年前,皇城司在四顾门与金鸳盟东海一战之中做了些什么,再来寻我,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何?”
此话一出,犹如平地一声雷,皇城司在四年前竟也插手其中吗?这是李莲花万万没想到的,他刚想继续再问,一阵头晕目眩袭来,他有些站不稳,地上的男人站起身来,伸手扶了他一把,将他倚靠在墙边。
“李门主得罪,”他伸手探向李莲花的脉搏,随即眼神一亮。
“看来李门主这些年也有些奇遇,身上的碧茶之毒已解,之前撒出的,不过是特殊的蒙汗药罢了,对于你的体质最多一刻钟便解,李门主定要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尤其提防皇城司的人,当年在下可是费了大力气才让皇城司的人以为李门主已死,若下次再见,定有人将一切告知,在下先行一步了。”掌柜就站起来左手握拳,在右胸胸口处轻敲一下,朝李莲花鞠躬行礼,转身离去。
李莲花满肚子的疑问,却无法动弹,也没法开口说话,他想问他,他怎么知道他身中碧茶之毒,当年皇城司到底在四顾门和金元盟一战之中充当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而这个男人行礼的的姿势明显就是异族之人,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所有的事如同一团乱麻,朝李莲花袭来,若是如此,当年师兄的死是不是也有蹊跷,和朝廷是否有关系,难不成是因为他拒绝了和朝廷合作,或着有这异族之人的手笔?
李莲花垂眼深思,看来这悠闲的日子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