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些杨大人教诲。”夏允彝连声答道。
李洛、陈子龙等也只得躬身听教。
“中正,你之见解颇为不凡,未来或可为朝廷股肱。切莫为他人所累!至于追赃助饷实为外道,有害士大夫之权,有违圣人之意。以后不可再想!”
“是,多些大人教诲。”李洛也只得答应道。
“今日此来本为结识一下后学才俊,没想到你们这些举子思想却走了偏路,幸好我及时发现。”杨嗣昌看着陈子龙、陈鼎等人,道:“回去把朱子的书再好好看看,当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理。好了,今天说了也不少了,我也该回去了。中正,你送送我吧。”
说完也不在与陈子龙等多做交流,转身就走。李洛只好单身送出。此时的李洛听了杨嗣昌的一堆君臣父子的鬼话,也就知道了,为什么后来杨嗣昌会是一个悲剧结局了。他对大明绝对忠心,可是却缺少变通。被称为大明最后一位战略大师,最后还是要被那些军阀害死。
“呸!”陈子龙狠狠啐了一口!“动不动就拿大帽子压人,说什么士大夫是天下根本。怎么不见这些士大夫操戈持戟上阵杀敌啊?”
夏允彝笑道:“这天下读书人不是都像卧子兄一样,自幼家贫,深知百姓疾苦。更多的都是士族巨宦之家。没钱的百姓,又有多少能像卧子兄一样,一心求学呢。”
陈鼎道:“我如有一日飞黄腾达,必定让天下穷人都去读书!”
“陈兄大志啊!”
众人都像陈鼎拱手。
这个陈鼎,历史上成为明末福建的教授,一生都在为教育事业奉献着热血。当然他在历史上更出名的是有一个好儿子:大明延平郡王郑氏手下,第一军师,陈永华,也就是创建天地会的陈近南。此时小陈近南才刚刚三岁。
“中正啊,你与那些举子不同。能够想出与我的四正六隅十面张网之策相似之策,未来绝对不可限量!”
“多些大人夸奖。”
“你今年多大了?”
“在下今年十六岁。”
“哦,这么年轻啊!”杨嗣昌再仔细的看了看李洛,越看越喜欢。道:“不知中正家世如何?”
“在下高祖做过南京户部尚书,讳:上三下才。”
“哦,原来是东林点将录第六位的道公!”
李三才字道辅,后辈和下属往往尊称他为:“道公”。
“正是先祖。”
“好,家父在世时,也多承蒙道公照拂,今日也是缘分。我今年五十三岁,但家父曾呼道公为叔父,算来我也刚好是你叔父辈。”
“杨伯父。”李洛打蛇随棍上。现在靠上杨嗣昌这棵大树,可不是坏事。
“呵呵呵,老夫还有一事,我有一幼女,今年十五岁了,正打算给他寻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