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玦带着十万将士,没日没夜地,赶了三天三夜。
都尉梁羿赶上前来说道:“将军,让将士们歇一歇吧。都三天了,大家每天,才歇息两三个时辰。再不好好休息,马都走不动了。”
南宫玦听了皱眉道:“怎么?过惯了太平日子,行军两日就受不了?”
梁羿听了,赶紧拱手低头说道:“王爷,小人并非此意。若是把将士们累倒了,就算到了边关,只怕是也无力作战了呀。”
阴朔听了也上前说道:“王爷,士兵们的确很累了。骑马的将官还行,特别是那些步行的。这样没日没夜的跑,只怕也很难到达金沙。”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南宫玦,心情无比沉重地说道:“金沙县,是一个人口比较薄弱的关口。这些年,陈国忠贪污了,他们的军饷和救济粮。金沙的百姓,已经苦不堪言了。”
“而梵猗风的手下,也不过万余人,还都是老弱病残和新兵蛋子。若是等晋阳城攻进了金沙,只怕一切都来不及了。”
阴朔听了躬身道:“是呀,晋阳城这一次大军来犯,他们想必,是要扩展自己的领地。就算我们及时赶到金沙,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来说,想必也是一场难打的硬仗。”
南宫玦望着金沙的风向说道:“再难打也要打,司马康,本王早就想会会你了。”
南宫玦让将士们原地休息,明日一早,再向金沙出发。
而此刻,驻扎在金沙城外的司马康。每天晚上,把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关在营房里。随行的将军们,一个个牢骚满腹。
上将朱恒,无比气愤地说道:“这皇上到底是怎么了?雄心壮志地出征南郡,来到这里,他又畏首不前。若是过几日等他们的援军到了,那时候想再打进金沙,那就难上加难了。”
中将杨茂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两天皇上,看着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
大将军王宏远听了,喝斥道:“皇上,自有皇上的考量。咱们做臣子的,听命行事就好。至于别的,大家也别管那么多了。”
城墙上,梵猗风所备的木头和石块,经过几天的消耗,此时也快用光了。
此时的陆子涵,不得不把霹雳弹,装上了投弹筒,架在了城墙上。
“这些投弹筒,大部分都没有试验过。大家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千万不要误伤自己人”。陆子涵,向士兵们嘱咐着。
司马康站在战车上,对陆子涵喊道:“王公子,你们物资用得差不多了吧?不如赶紧开门投降,也省得枉送将士们的性命。”
陆子涵看着司马康,冷冷的说道:“司马康陛下,明明是你发动的战争,你这又在装哪门子慈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