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玦以平西王妃的名义,把几万两银票,给将士们做了寒衣。
而司马康则想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流浪江湖。自己却守着金沙这片荒地,做着除了消耗国库,再无其它意义的事情。于是他便想着,去找南郡和谈。
南宫玦在回金沙的路上,遇上了梵猗风派来的信使。所以,他此时对卫城的情况也有所了解。
南宫玦派人向卫城送去密信,告诉皇帝晋阳城的和谈意愿。另外还提到了慕容水心坠崖未死,谎称她因失忆流落江湖,后又遭遇不明人士的暗害。
元柏皇帝大喜,但他只派公孙玥前去金沙,配合南宫玦谈判。而对慕容水心还活着的事情,秘而不宣。
元柏派出秘探。他想知道,朝堂之中到底是谁,在利用手中的权力操弄江湖。
秘探回报:“皇上,属下查到,在平西王妃坠崖时,庞太师曾一度找平西王谈话。后来时隔一年,平西王在出征前曾带人围攻过太师府。只是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王妃坠崖是否跟庞德有关。”
“那就继续查。”
南宫元柏怒声说道:“庞德最近,手是越伸越长了。仗着自己当年一点微末之功,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他。”
秘探领命而去,他们从朝堂,一直查到了江湖。
而此时的宠德,正在和六皇子南宫沐密谋着下一步计划。
南宫沐带着他的皇妃慕容书晴,频繁地出入将军府。眼看南宫玦就要回朝,南宫沐要抓紧眼前的这个靠山。慕容家,绝不能让南宫玦给拉了去。
慕容安早就知道,南宫沐之所以娶慕容书晴,就是看中了慕容家的权势。所以只要南宫沐上门,他不是外出未归,就是卧床不起。
慕容书晴,对父亲的行为大为不满。于是自己回府,拉着母亲季红玉撒娇道:“姨娘,你跟父亲说说,让他给六皇子留些面子。人家毕竟是皇子,父亲在朝为官,总该要有些自己的人不是吗?”
季红玉听了谈谈说道:“你父亲的事,我插不上嘴。再说我慕容家的地位,是靠流血流汗打下来的。你父亲在官场上堂堂正正做人,不需要学某些人去拉帮结派。”
慕容书晴一听不乐意了:“姨娘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拉帮结派,自己人,总得互相有个照应不是?,若是慕容家有事,难道你们,就不会去求人家六皇子?”
“这做了皇妃,就是不一样!”
季红玉冷冷对女儿说道:“嫁给了六皇子,就敢来教训你娘我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好,我慕容家的事,自有你爹去操心。”
慕容书晴听了,重重地放下手里的杯子道:“姨娘说话倒是大义凛然,只怕是自己身份低微,在父亲面前也说不上话吧?”
季红玉听了慕容书晴的话,气得一拍桌子道:“笑话,我季红玉虽是妾室,但也是上过战场的人。除了名分,老爷能给我的都给了。若是不然,你从小到大能过得这么舒适?”
“姨娘,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从小到大,姐姐想做什么都行。而我总是受到诸多约束,难道这不是因为,自己的生母身份低微吗?”
慕容书晴自顾自说着,却不想被刚进屋的王雨柔,听个正着。
王雨柔,无比心痛地说道:“书晴,你这样说就太伤母亲的心了。你自己说说,母亲在吃穿用度上,哪一样亏待过你?”
慕容书晴一听,赶紧起身向王雨柔行礼。的确,在慕容家,王雨柔比自己的亲生母亲对自己还要好。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慕容书晴赶紧解释:“母亲,我从来没想过和姐姐争什么。只是父亲对六皇子的态度,让我这个做皇妃的,难免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