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糜家商队给山阴人民充实了一段时间内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也逐渐忘了糜家商队的事,更多的是把精力转移到了抚越校尉剿匪的事上。
“听说了吗,黑虎山上的山贼昨天被抚越校尉的越甲军给端了,据说那里血流成河,血腥味冲天啊!”
“杀的好!要我说陆家二公子就是牛逼,你看他最近端了多少山贼窝,哪个人不拍手叫好。”
“嘘......小点声,你没看到最近城里的那帮文士天天上蹦下跳来着,说二公子杀心重,有伤天和。前几天还联名去县衙,请县令大人惩罚二公子呢。”
“呸!那帮小人,一棒没种的怂货。前几年黄巾贼围困山阴城,怎么就不见那帮人出来,就知道嘴炮。要我说那个县令也不是好东西,最好还是二公子当县令,那我们山阴就有好日子过了。”
李大宝剿匪在SY县中愈演愈烈,大部分老百姓都拍手称快,只有少部分的一撮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大骂李大宝是个刽子手。
夜深人静,山阴官衙。
虽然已进入寒冬,寒风凌冽,冰冷刺骨,但是在屋内几个硕大的铜制暖炉下让房间温暖如春。
一个身着粉色薄纱的秀丽女子赤着小脚,如同水蛇般,整个人都缠到了张泉身上。
“老爷,奴家最近心里砰砰跳的,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女子的声音嗲声嗲气,伸出白皙的双手,用指尖在张泉的胸口处来回滑动着。
张泉那充满皱纹的老脸此时笑开了花,一只手伸入女子的薄纱中,按着她胸口处用力抓了一把,说道:“小美人,是不是这里不舒服,让老夫检查检查。”
“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女子装作不开心的打掉了伸入衣服内的手,接着又双臂环抱着张泉的脖子撒娇道:“老爷,要不您让德子回来吧。奴家就他一个弟弟,他在狂风岭我不放心啊。如果他有个三张两短,奴家在世上就没至亲了。”
张泉顺势用双手扶着女子的翘臀说道:“德子怎么了,他在狂风岭当山大王好好的,为什么要让他回来呀。”
女子知道张泉明知故问,故作不开心的从张泉身上下来,然后跪倒在地,泪眼婆娑的说道:“老爷,奴家求您了!您还是让德子回来吧。现在谁不知道那个陆家二公子在到处剿匪,别的不说,光SY县附近的大小山贼和乱民都被他给灭了。德子的狂风岭虽然不在山阴,可是我怕那李大宝拿德子开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