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标的推动下,国子监内学术氛围日益浓厚。新学科的优秀成果不断涌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学子参与其中。一场别开生面的成果展示会在国子监举行。
各种新奇的仪器、精妙的模型、令人叹为观止的实验成果,让学子们眼界大开,对新学科的热情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朱标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新学科的影响力正在迅速扩大,而他,也逐渐掌控了局势。
朱标走到陈夫子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陈夫子,好戏才刚刚开始……”
朱标的雷霆手段暂时压制了宋祭酒,新学科在国子监也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欣欣向荣。
然而,尽管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暗地里的波涛汹涌却从未停歇过。那股暗流就像是隐匿在暗处的毒蛇,悄悄地潜伏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然后猛地扑出给予致命一击。
宋祭酒虽然在此前遭遇了沉重的挫败,但他那颗争强好胜的心并没有因此而熄灭。相反,他凭借自己多年来在文人圈子中的摸爬滚打所积累下来的经验和人脉,深知其中的门道与规则。于是乎,他开始不动声色地秘密联系起了一群同样固执己见且守旧的文人墨客。
这群人凑在一起后,经过一番密谋策划,决定改变策略,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张旗鼓地公然对抗新科举制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阴险狡诈的手段——散布各种谣言,蓄意制造社会恐慌情绪。
“你们都听说了吗?这次新科举的考试内容完全就是脱离实际啊!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技术和淫巧之术,对于治理国家、安定邦交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可言呐!”有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道。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这回科举居然要考查什么算学、格物之类的东西,这不是纯粹的胡闹吗?咱们这些正儿八经的读书之人,理应专心研读那些古圣先贤留下来的经典着作,通过自我修养、管理家庭进而实现治国平天下的宏伟抱负。怎么能沉迷于这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呢?”另一个人随声附和道。
诸如此类的言论就这样在文人圈子里如幽灵般悄然传播开来,其速度之快犹如一场可怕的瘟疫。起初,那些原本对新科举制度满怀憧憬和期望的莘莘学子们,在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之后,内心也渐渐地产生了动摇。
他们或是对新内容感到茫然,或是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对新科举的未来充满了担忧。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厚重的乌云,笼罩在国子监的上空,也压抑在朱标的心头。
朱标静静地伫立在东宫那扇雕饰精美的木窗之前,身姿挺拔如松,一袭月白色长衫随风微微飘动。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此刻正凝视着远方那处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文人聚集地,目光凝重而又锐利,仿佛能够穿透重重迷雾,洞悉其中隐藏的秘密与阴谋。
他深知,尽管表面上风平浪静,但以宋祭酒为首的那些人并没有真正死心塌地地放弃反抗。相反,他们就如同隐匿于黑暗中的毒蛇一般,悄无声息地潜伏着,暗自酝酿着更为庞大且阴险的阴谋诡计,等待着时机成熟便会猛然出击,给予致命一击。
正当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打破了书房内原本死一般的沉寂。紧接着,一名侍卫恭恭敬敬地立于门外,轻声禀报:“殿下,陈夫子求见。”
“让他进来吧。”朱标的视线从窗外缓缓收回,他转过身来,步伐沉稳地朝着那张堆满书卷和笔墨纸砚的书桌走去。
片刻之后,只见陈夫子神色匆忙地踏进书房,脚下生风般快步来到朱标面前。他那张平日里总是和蔼可亲的面庞此刻却布满了焦虑之色,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还未等站稳脚跟,陈夫子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殿下啊,大事不好啦!宋祭酒他们……”
然而,话尚未说完,朱标便抬起右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硬生生地将其话语截断。随后,他用一种异常平静但却充满威严的口吻说道:“不必多言,我都已经知晓了。”说罢,他迈步走到墙边,伸手将一幅巨大的大明地图徐徐展开。
这幅地图绘制得极为精细,山川河流、城池关隘无一不清晰呈现其上。朱标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北方边疆之处,那里是大明国土的重要防线,也是当前局势最为紧张的地方。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地图上的某一个小点,口中喃喃自语道:“看来,是时候下出这至关重要的一步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