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希望空间

第二十三章：熔炉试炼

第一节：酸雨焚城

林渊的战术目镜上跳跃着猩红的警告标识，防毒面具的呼吸阀随着他剧烈的喘息发出嘶鸣。铅灰色的云层压在城市废墟上空，第一滴酸雨坠落在生锈的钢梁时，腾起的白烟里裹挟着尸骸焦化的恶臭。

"东南角排水渠被腐蚀开裂！"对讲机里传来爆破手老陈的吼叫，混杂着金属熔解的滋滋声。林渊踹开摇摇欲坠的混凝土板，看到地下掩体的合金闸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锈斑——这场突然降临的强酸雨，正在把钢铁堡垒变成死亡熔。炉

他扯下腰间的水壶砸向闸门，液体泼洒的瞬间结成冰晶。这是三天前从化工厂抢来的液态氮，零下196度的寒流暂时遏制了酸蚀。锁骨处的空间印记突然发烫，意识中储存的物资清单飞速翻动，最终定格在"硼硅玻璃"的库存量上。

"所有人撤到B区！"林渊抓起消防斧劈开通风管道，"小夏带工程组铺设玻璃防护层！"

第二节：背叛者的筹码

地下二层的应急灯忽明忽暗，林渊的军靴踏过满地玻璃渣。冷藏库的铁门虚掩着，冷气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三具尸体呈放射状倒伏在货架间，太阳穴的弹孔边缘凝结着冰霜——这是最忠于他的物资管理员。

"没想到你会亲自来收尸。"阴影里传来戏谑的笑声，王振宇的镜片反射着冷光。这个半月前投靠庇护所的药剂师，此刻正把玩着装有紫色试剂的安瓿瓶，"知道这是什么吗？酸雨中和剂的最后样本。"

林渊的指节在战术手套里咔咔作响。七天前化学实验室的爆炸案，三十人丧生的惨剧，原来都是为这场叛变铺路。他的余光扫过冷藏库顶部的消防喷头，空间印记开始发烫。

"我要庇护所七成物资的调度权。"王振宇抬脚碾碎地上的冰晶，"否则每过十分钟，我就毁掉一支试剂。"

第三节：杀火冰局

通风管震动暴露道的了埋伏者的位置。林渊在侧翻的瞬间扣动扳机，钨芯穿甲弹穿透两层货，架将躲在后面的偷袭者钉在墙上。冷藏的温度库骤降至零下四十度，王振宇手中的安瓿瓶突然炸裂，紫色液体在落地前被冰晶包裹。

"你疯了！"叛变者脸上的从容终于碎裂，"这是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