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海笑道:“娘,这不是担心您吗,再说了,人家孙贤弟是大夫,病人哪有不听大夫的话的。”
孙铭:“伯母日后可以安心了,想去哪晚辈都不会再阻拦的。”
周母:“今个我就去庄子上找你大哥,和他一起种地去。这城里头,不自由,不快活。”
周宁海着急道:“娘,您怎么又要去种地了,都说了,您现在该是享福了。”
周母不满道:“哦,你给我安排丫鬟伺候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就是享福了?我是个庄稼人,不挨着土地我心里难受,如今我也治好了,当然要回去种地了。孙大人,您说,我现在能不能下地干活?”
孙铭:“伯母说的是,但周兄也是一番孝心,伯母如今年纪大了,不妨听周兄的,在家颐养天年可好?”
周母:“那怎么能行,我离开土地太久了,做梦我都在地里忙活呢!种地虽然累,也苦人,但是呀,这种地让人心里踏实,看到我自己种的庄稼,就像看到我的孩子,离了它们,我可怎么活啊?”说完抹起眼泪来。
周宁海和孙铭都懵了,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周宁海无奈叹口气,道:“娘,我都听您的,行吧?”
周母破涕为笑,道:“真的?小翠,收拾东西,咱们下午就去庄子。”
周宁海:“娘,您也太心急了,至少等吃完午膳吧,怎么也得请孙贤弟吃顿大餐啊!”
孙铭摆了摆手:“周兄太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能治好伯母,我心里也高兴啊!”
周母:“对对,得请孙大人吃顿大餐,要不咱们去天香楼?”
周宁海:“听说天香楼的满汉全席可是一绝啊,贤弟,你就别推辞了,咱们这就去吧,我要好好感谢你,今天咱们俩不醉不归!”
眼瞅着推辞不了,孙铭被周宁海推着一起去了京城有名的酒楼——天香楼。
初次来天香楼,孙铭觉得十分稀奇,虽然外面毫不起眼,但进去之后才发现是内有乾坤。店小二引着一行人去了二楼的包间,这里的视野很好,可以清楚看到一楼来来往往的人。
入座后,周宁海给孙铭倒了一杯茶。
周宁海:“来,贤弟,喝口茶润润嗓子。”
孙铭:“多谢周兄。”品了一口继续道:“这茶是雨前龙井,我尝着味道不错,周兄觉得呢?”
周宁海:“味道不输娘娘宫里的茶,我听说,这天香楼背后的人手眼通天,连这么好的茶都只是用来润口,可见这幕后之人的背景雄厚啊!”
闻言,孙铭提起了兴趣,问道:“哦,那周兄可知这天香楼到底什么来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