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昨日听客官说这不翼而飞的银票上有着标记,我便通知京城的各个票行留意此事,不想,昨日傍晚,就发现此人在西南角的瑞昌票行去存钱,银票背后刚好有一个‘禾’字,而且刚好是五万两,于是就叫人把他绑起来了,客官,你来看这银票,可是你丢失的?”
客人接过银票,道:“这正是鄙人所丢失的银票,这,这居然……”转身踢了地上的小厮一脚,道:“你这混蛋,我待你不薄啊!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小厮求饶:“老爷,老爷饶命啊,我是被鬼迷了心窍,一时起了贪念,这才铸下大错,还请老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客人:“混账东西,你六岁就陪在我身边了,几十年的时光,居然被五万两银子给迷了眼,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又踢了小厮几脚,可以看出他既生气又愤恨。
小厮:“老爷,老爷,小的知错了,您饶了小的吧,小的绝没有下次了!”
客人转身看向孙铭和掌柜的,道:“多谢小兄弟和掌柜的,没想到是我身边出了吃里扒外的人,我冤枉掌柜的了,这事是我的错,我给掌柜的赔不是了!”说完鞠躬行礼。
客人又道:“只是这人毕竟在我身边快二十年了,就交给我处置吧,还望二位莫要报官,陈某在此有礼了。”
掌柜的扶起客人,道:“陈客官,这事说起来还要感谢孙客官呢,若不是他告诉我,说小偷可能会去票行兑换,让我联系我们老板,吩咐底下的票行都留个心眼子,只怕这事没这么快解决呢!”
客人:“贤弟,都怪我之前有眼无珠,我给你赔不是了,还望贤弟莫要同我一般计较。”
孙铭:“陈兄客气了,小弟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也是碰巧帮兄长解决了此事。”
客人:“我姓陈,名青禾,今年四十有一,是安徽六安人,祖上经营些布匹生意,到了我这一代,除了做些布匹生意,还做些茶叶、丝绸、瓷器,我瞧着比贤弟年长许多,就托大,当个兄长。”
孙铭回礼道:“陈兄客气了,在下孙铭,今年二十有一,祖籍是杭州人,自幼父母双亡,被族中长辈抚养长大,从小跟随一位老先生学习医术,经杭州知府包大人引荐,进了太医院做太医。如今休假在家。”
陈青禾:“贤弟居然是宫里的太医,为兄佩服啊!贤弟年纪轻轻便有一身医术,未来更是不可估量啊!”
孙铭:“陈兄过奖了,今日能结识陈兄实乃是幸事啊!”
陈青禾:“对我也是,掌柜的,给我安排个上好的包间,我要跟孙贤弟不醉不归!”
说完揽着孙铭肩膀上了二楼,掌柜的让小二立马去安排,看着俩人的背影,掌柜的一脸满足。
此时,二楼包间的一位女子已经目睹了这一切。女子露出微笑,道:“有意思。”
一旁的随从道:“东家,您可要去会会这个人?”
女子:“不急,我要再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