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深表遗憾。
那五个倒霉的家伙,没有了奴隶,也就是说,但凡是损失一子,他们都要亲自接受酷刑。
陈元吉接着说道:“当然了,为了表示对贵客们的尊敬,双方的十六颗棋子,都有一颗背面空白的,谁执手期间幸运输掉这颗,那便可免掉自己或队友的一次处罚。”
“好了,规则介绍完毕,下面就请按照房间内两位[引路官]的指示,开始博弈吧。”
“贵客们,祝你们好运……”
声音戛然而止
“规则想必二位都清楚了,下面我再补充几点。”
说着,牛头人走到了棋盘旁边,马面人紧跟其后,他随手拿起一枚棋子,看了看背面,随后又放了回去。
“除去那枚背面空白的棋子外,双方各有十五种酷刑,规则上是需要贵客和奴隶协同完成这场博弈,也就是说,无论是贵客,还是奴隶,都有概率受到处罚。”
“但是,作为奴隶,依旧是可以无条件的为你们抵挡危险,换句话说,二位如果不幸要被受刑,她俩,可以替代你们,这一点,不违背规则。”
原来可以这样,也就是说,只要白泽愿意,接下来他便可以不用考虑背面的酷刑,只要一门心思赢下这场象棋对决就可以了。
“既然这样,那那枚空白棋子还有什么作用?”白泽问道。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如果是奴隶执手期间,输掉了空白棋子,那她将有权为自己免掉一次酷刑,贵客需要亲自受刑。”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奴隶的服从,也是要建立在规则之下的。”
听后,白泽和男性[奴人]点了点头。
这一点也说的过去,‘奴隶’本身也是因为参与这场分离才获得的,一切都在分离的规则下进行, 也是应该的。
“好,还有最后一点。”
牛头人转过了身,正对着四个人。
“十五种酷刑,分为轻、中、重三种程度,每样各五种,两位贵客都不是本体分离者,因此不会被气化。”
“但是你们的奴隶,她们会,轻级处罚,四次就会气化,中级三次,重级两次。”
话毕,牛头人后退一步,让出位置。
马面人上前一步,侧过身来,正对棋盘上的‘楚河,汉界’。
“补充完毕,贵客无权提问,黑棋先行,双方猜拳决定位置!”
听后,白泽看向男性[奴人],两人同时伸出了一只手。
[奴人]:剪刀
白泽:石头
“双方请入座,分离开始!”
随着马面人的话喊出,白泽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奴隶,发现她还在吮吸着手指。
“你会不会象棋。”
奴隶抬头看向他,呆滞的笑起来。
“额!”
“好,你是我的奴隶,听我的命令,不惜任何代价,赢回你的铜镜。”
“额!”
……
棋盘上,每一颗子严阵以待,此刻,它们就如同一个个即将出征的战士,身上藏着杀敌的快刀,身后有着需要被保护的主帅。
白泽闭着眼睛,气定神闲,呼吸间似有颤抖,但这颤抖,不像是恐惧。
象棋,他还是有些研究的,虽谈不上精通,但做到‘一眼观三’,尚有余力。
只是眼下这盘棋,不仅要防御对方,也要注意身后,稍有不慎,自断后路。
“朋友”
男性[奴人]说话了。
“不要考虑了,这是她们的命,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气化,现在能为我们做些有价值的事情,这是好事。”
“对于她们而言,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
“你话真多!”
白泽打断了他的话,直接提手落子。